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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远捏住戎松岳的下颚，迫使他重新抬起眼睛，“怎么，上次让杜先生听个现场，这次让他看…不乐意？”

杜阳握拳敲打面前的玻璃，奈何几层玻璃连点声响都传不出来。戎松岳的后穴中还夹着姜远的阴茎，身子紧张止不住收紧，又带来一阵碾压，“你怎么有这样的癖好？！”

姜远凑到戎松岳耳边，动着下半身嘟囔道，“我没有这样的癖好，但我就是想让别人看着你被肏，我想着别人看我肏你就觉得兴奋！”

“恩…”身子异常兴奋，姜远随意动几下便让戎松岳难受呻吟，“你到底…恩…”

“叫的大声点，”姜远几下重肏，低声又道，“杜先生那玻璃笼子就能打开，你试试？”

戎松岳仰起头大口喘气，身体剧烈抽搐，身前的阴茎因为那些观看者的目光又硬了不少，随着姜远的操弄一晃一晃，龟头还吐着晶亮的前液。戎松岳的余光扫过杜阳的脸颊，随即闭上眼睛“恩，再快点…”

杜阳面前几道玻璃门随着分贝数增加而打开，待到他出来时戎松岳的嗓子已然冒火，而姜远那已经泄了一次的勃起又抬了头。最后一道玻璃打开，杜阳快速冲出来。其他几个困于玻璃笼里的人也一并出来，随即将他按在地上。杜阳眼睁睁瞅着姜远故意放慢了操弄的频率，拉长进出的过程。

“杜先生，”姜远俯身将戎松岳搂进怀里，送上一个热吻，“要不，一起来？”

“…”杜阳咬牙盯着姜远，“你放开他！”

“他叫得那么爽，你好意思让我放开他？”姜远冲着那几人使了个颜色，让他们松开杜阳，“你要是不想一起来，那我看你也行？”说着，姜远拿起床脚的睡衣给自己套上，松开戎松岳下了床。

杜阳从地上站起来，面色阴冷。他看着姜远对视片刻，转头拿起睡衣盖在戎松岳身上。“我要带他走。”杜阳拉着戎松岳的手臂扶着他起身，头也不回朝房门走去。

一旁的几个人欲上前阻拦，哪儿想姜远站在床边盯着杜阳，始终没有开口，“…”

杜阳带着戎松岳离开，打开门后俯身将戎松岳横抱起来。

第7章

“你从哪儿招惹了这么难缠的狗？”杜阳将戎松岳放进车里，自己走到驾驶座后又道，“我送你回家。”

“…”戎松岳神情有些慵懒，扯了扯身上的衣服打了个哈欠，“你怎么过来了？”

杜阳侧头看了他一眼，目光很是温柔，“他的人对我说你有危险，所以我…”

戎松岳拉上安全带，靠着椅背闭上眼睛，“他是工作室的客人。”

“为了生意…”杜阳握着方向盘，咬着牙再说不出话。

“我休息一会儿，”戎松岳轻舒一口气，嘴角微微上扬，“到家叫我。”

杜阳将戎松岳送回家，随在他身后一道往楼上走。戎松岳回头看了杜阳一眼，按下电梯没有吭声。

“你还有什么事儿？”到了家门口，戎松岳拿出钥匙转头看着杜阳，“有话想对我说？”

杜阳抬手抓住戎松岳的手腕，“别这样了，行吗？”这么些年他看着戎松岳，身边一个又一个人成为过客，“我看着你心疼。”

戎松岳拿钥匙开门，侧头看着杜阳嘴里嘟囔了一句，“你都心疼了我这么多年了，说点别的吧。”

杜阳跟着戎松岳进屋，伸手揽住他的腰便将他拉进怀里，“这个姓姜的就是一只疯狗，你别招惹他，我怕你被玩儿进去。”

“要真是一只狗，有什么可怕的？”戎松岳避开杜阳，扯掉自己身上的衣服，转身朝着卫生间走去。褶皱的衣服扔了一地，戎松岳走进浴室打开水，探头对着杜阳又说了一句，“要是玩儿进去也只是我，不会影响到你。”

“…”

“他不过是需要一个观众，”戎松岳说得很轻，对于这些内容毫不介意，“如果你觉得影响到你的生活，我跟你保证不会有下一次。”

杜阳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随着戎松岳一道走进温水中，“我是担心你。”

戎松岳回过头与杜阳对视片刻，两人相识太多年头，这些年又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他勾起嘴角摇摇头，想了想后轻声道，“我知道你担心我，但是这么多年了，这样的对话实在没必要继续了。”

“…”杜阳性子温润，搂住戎松岳满眼无奈，“你干嘛要伤害你自己呢？”

“谁知道呢？”戎松岳与杜阳对视，犹豫片刻轻声叹气，“你不觉得姜远有些…眼熟吗？”温水顺着戎松岳的脸颊流下来，带着无数水痕甚至在睫毛形成阴影。他说得很慢，语气带着笃定与玩味，仿若这是一个笑话，一个本世纪最不可信的事实，“他…是姜子琛的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