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远几天回一次家,绝大多数时候都是心里想他难以负荷,回来也是上床就干,下了床就走。这些日子天天在剧场都能见到戎松岳,虽说解了相思之苦,可不上不下的状态见面多了便会引发更多情绪,姜远怎么着都觉得难以舒坦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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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还早,戎松岳回头瞧了姜远一眼,没多说便上楼洗澡。
姜远听着卫生间的水声叹了口气,他和戎松岳这样的相处又能维系多久呢。姜远推开主卧的门,墙上还挂着父母的合照,照片拍摄精美,姜远看在眼底却觉莫名心寒。
父亲和母亲的相处便是貌合神离,住在一起却落个冷眼相对的结局。姜远深吸一口气,走出主卧朝自己屋里走去。床头上放着戎松岳还没看完的小说,姜远走过去拿起来,这好像不是上次回来之时他看的那一本…姜远心中也不确定,随手翻了几页。
戎松岳洗了澡出来进屋,见姜远坐在床上翻书,放下手里的浴巾淡淡说了一句,“你现在洗澡吗?”
姜远抬起头看他,“怎么?”这书瞧着有点意思,故事在一个奇幻世界展开,动物会说话而城市会自己改变形态。
戎松岳摇摇头,拉开被子躺在姜远身边。戎松岳侧头看着姜远,又问他一句,“你晚上走吗?”
“什么意思?”姜远转头放下书,看着戎松岳来了情绪,“你赶我走?”
“这里是你家,我怎么可能赶你走?”戎松岳没心情与他争吵讽刺,撤掉自己身上的睡衣仍在一旁,淡淡补了一句,“要泻火现在来吧。”
泻火…姜远一怔伸手便捏住戎松岳的脖子,“你现在又把我当什么?”姜远是泻火没错,可泻的不是性欲的火,是心中无出安放的感情,是在戎松岳编织的牢笼中难以生还的爱情。
戎松岳因剧场里那场舞蹈而走到情绪的底线,他后撤身体皱眉挣扎,“你让甘源留在你身边,我当你是什么对你来说还有什么重要的?”
戎松岳在姜远面前散了情绪,透出心底最真实的想法。他提及甘源之时眼中又透出悲伤绝望,姜远这才深刻意识到甘源重复出那支舞蹈对戎松岳的伤害有多大。
“你说得对,根本不重要。”终于,经历了这么长时间的拉锯战,姜远捏住了可以让彼此都痛苦的利刃,“你知道他的身子有多好干吗?”说着,姜远翻身压在戎松岳身上,手指不由分说便往他的裤子里伸。
戎松岳侧开头避让姜远的嘴唇与眼神,深吸一口气看着天花板。
姜远隔着内裤在戎松岳圆润的屁股上来回揉捏,“他比你年轻,在床上就像在舞台上一样柔软。”
“…”
“你当年是不是也跟他一样?”姜远一边说话一边在戎松岳的锁骨肩膀上来回啃咬,留下齿痕算作印记,“我找机会要在剧场的舞台干他,在属于他的舞台上干他…”
戎松岳用于光与姜远的眼神交会,前者暗淡无光,后者充满欲望。戎松岳下意识闭上眼睛不去看他,咬住嘴唇承受姜远的手指捅进自己的身体里。
“怎么不说话?!!”姜远就着润滑剂将两根手指顶进去,冲着那最为敏感的地方便是一顿扣弄。他将戎松岳的后血入口捣出水声,色情淫荡,“我要在那舞台上干得他求饶,然后我会告诉他那舞台以后都是他的。”
戎松岳张开嘴后吸气,随即冒出两个字,“干吧。”
多说无益,这里两个字随着戎松岳的眼泪一起掉落。戎松岳的心中一直有那么一道门,跨过之后便是最为熟悉的性爱‘圣地’,任何的痛苦在这里都可以被转化为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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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远看着他的泪水心如绞痛却也产生难以自制的舒爽,就如彼此爱至深沉一般,原来一同沉浸在痛苦之中也能带来这样的乐趣。姜远又塞了一根手指进去他的身体,简单操弄几下之后便抓起他的双腿搂在怀里,一个挺腰将早已勃起的阴茎送进他的窄巷中。
戎松岳的身子对姜远再熟悉不过,嫩肉的包裹顷刻让两人亲密无间。姜远一点一点往深得移动,来到最深处又故意顶那么一下,仿若要将阴囊也塞进他身体一般。
戎松岳随着这一下移动身体,眼泪又不自主地落在床单上。他张着嘴深呼吸,挺起后颈承受姜远蛮横的冲撞,而泪水则始终在眼眶里来回滚动。
“这样比起来,这么干你真没劲!”姜远话这么说,可下身异常兴奋,在戎松岳的身体里又涨大一圈。红紫色的性器如刑具,劈开戎松岳的身体将那入口干红肏肿。
“嗯…”戎松岳抓住床单,嘴里的呻吟细碎。
姜远‘九浅一深’使尽了手段,前九下走的很慢像是让戎松岳熟悉彼此的味道,而这最后一下则疯狂用力,每每都顶得戎松岳嗓子口至不住发声,而他盘踞在眼中的泪水也会因为这一下而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