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前戏,没有爱抚,在此过程中,你不能亲吻他,哪怕是伸手触摸他、拥抱他。
他身上的衣衫还是齐整的,只抽开了腰间的皮带,拉了拉链,两手掐住女人细软的腰,纯粹是发泄似地不停动作。
其实就像是找了一个充气娃娃,只是这男人有钱用女人,哪怕这些女人只需要像是死物一样躺在那里被他上,也好过一个冰冷没有生命的玩具。
有些女人有性虐倾向,男人在床上越是变态,她们越能获得快感,因此即便是穆郁修这种近乎强暴的凌虐方式,躺在他身下的女人还是感到很**。
然而就在她快要**的那一刻,他的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
穆郁修甚至都没有顿一下,就毫不迟疑地从女人的身体里抽离出来,拿掉还沾着她处女之血的避孕套后,大步去了浴室。
几分钟后,他洗完澡出来,对快要晕过去的女人说,“我会让我的助理把钱汇到你的账户。”,再也没有看一眼,便关上门走了。
他嫌向锐慢,自己一个人从停车场取了车,在回去的路上,把车子开得飞快。
直到站在门口,穆郁修才慢慢推门进去。
她就背对着门笔直地坐在沙发上,长发披散在肩上,更突出了她脊背线条的瘦削,光是那样一个背影,就让他移不开视线。
大概是听到了他的脚步声,她猛地回头,那眼中的情绪在最初的惊颤后,并不像那晚第一眼重逢后的喜悦和痴迷,而是他所陌生的凉薄和平静。
穆郁修的心头一震,竟是有些恍惚,放在门把上的五指用力收紧,手背上的青筋爆了出来。
片刻后,他再次面无表情地迈着两条修长的腿走过去,在温婉对面坐下,慵懒地靠在沙发背上,用狭长邪魅的眼眸瞟她一眼,“想通了?”
温婉越发地挺直脊背,心里全是恨意和屈辱,面上却没有什么表情,冷若冰霜地说:“请穆先生不要再为难和沈度。”
穆郁修闻言勾起唇角,漫不经心的姿态,讥诮反问:“你还没有让我满意,有什么立场先跟我谈条件?”
温婉乌黑的瞳孔剧烈收缩了下,握拳用指甲掐着自己的掌心,对上他深不可测的眼眸,“那么我究竟怎么做,才能达到穆先生的要求?”
“叮”地一声响,幽蓝色的火焰腾地一下子跃出来,穆郁修雪白的手指把玩着精致的黑色打火机。
他点燃烟后抽了一口,精雕玉琢的五官在淡青色的烟雾后更显邪魅,薄唇间轻悠悠地吐出一个字,“脱!”
温婉豁地站起身,整张脸都白了,“你……!”
“怎么?都决定做我的玩物了,还没有脸脱光站在我面前吗?”穆郁修狭长而凛冽的眼眸慢慢眯了起来,里头凝起浓重的阴鸷,“我也不逼你,门就在你身后,你随时可以走。我说过了,我并不是针对沈度和袁浅,如果你连他们都不在乎的话,为了得到你,我会做更多你想也想不到的事。”
温婉纤细的肩膀颤抖着,死死咬紧唇,屈辱地盯着穆郁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