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容与!
她知道他叫商容与了。
从此以后,这个名字就像被烙铁烙在她心头上似的,再也忘不掉。
她回到京都后,拒绝了所有向她求婚的人。
她开始探听商容与的喜欢,他喜欢什么样的女子……
她打听到商容与喜欢有野性的洒脱的、能配得起他的、落落大方的女子,最厌恶养在深闺之中、因循守旧、矫揉造作的女子。
因此她开始学骑射,学武,也开始拼命的看书,练琴棋书画。
她学一切自己不喜欢的,学一切能让自己入得了商容与眼睛的……
甚至为此她学会讨好王妃王爷,成了京都的笑柄,她的密友们都在背后嘲笑她鬼迷了心窍,恬不知耻追着男人跑……
结果商容与当众拒绝了她的示爱,没几天后,他说他钟意藏娇娇……
因此,她又一次沦为笑柄。
再后来,圣上赐婚。
说不喜欢深闺矫揉造作、柔柔弱弱、默守陈规的女人,到头来,他却为了这样一个女人闯东宫。
就白毓那扭扭捏捏、一巴掌拍不出个屁、连个马都不会骑的女人,他竟然如此宠爱她。
李飞鸾目光宛若一把利刃看着策马消失在烛光中的身影。
她不甘心。
她绝不会就此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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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容与将冉清谷带到汜水桥头小面馆前。
两岸烛光通明,江水波光粼粼,宛若揉碎了半边月撒进湖里。
到了小摊位前,商容与放了一锭金子:“老人家,我妻子生辰,这长寿面务必要好好做。”
冉清谷诧异。
他生辰?
他恍然大悟,今天是白毓的生辰,不是他的,他已经都忘记自己还有生辰这回事儿了。
让他更加诧异的是,那老人家满头花白,皱纹堆满脸,但揉起面团来,虎虎生风,丝毫不逊色年轻人。
商容与走到冉清谷身边坐着,笑了笑:“今日你生辰,母妃本想在府里为你办一个家宴,但我想以你的性格,肯定不喜欢大操大办,所以我就带你来这里了。”
冉清谷确实不喜欢大操大办,更何况还不是他的生辰。
“谢谢世子。”
“改口。”商容与斩钉截铁说。
冉清谷不解:“什么?”
商容与:“叫我夫君。”
冉清谷:“……”
冉清谷不得不低头:“谢谢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