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蝉喧眉头一皱,眯了眯眼,“一点都没有?”
陶桃喉头上下动着,“嗯”了声,“目前为止是这样的。”
宋蝉喧当下便不高兴起来,声音也冷了几度,“怎么回事。”
陶桃咬着下唇吱唔道,“他……不太好接近,看起来好像对我不错但都是一种礼貌。前几天我好像还惹他不高兴了,这两天他都没来,我也不敢太张扬,不然的话以他的性子恐怕还没拍完就会把我赶走。”
陶桃说话的时候声音有些颤抖和委屈,再加上宋蝉喧那边接到的消息和陶桃说的没太大出入,宋蝉喧便没有多想,只是叹了口气。
“抓紧时间。别露出马脚。”
见宋蝉喧松口,陶桃暗暗舒了口气,点头道,“我会的。您放心。”
宋蝉喧还有工作要处理便没再多说什么,只是叮嘱陶桃尽快处理好一切。
临挂电话前,宋蝉喧叫了陶桃一声。
“陶桃。”
陶桃浑身一紧,“哥,还有事吗?”
宋蝉喧抬眼看着窗外的夜色,轻轻笑了下。
“不生哥的气了?”
陶桃这才想起自己与宋蝉喧已经有一阵没联系,而这段时间自己竟然都快将宋蝉喧忘记了。
陶桃觉得意外又惊诧,这些年来每一个未曾听到宋蝉喧声音的夜晚和每一个未曾得到他回复的清晨都让陶桃不那么好过,可这段日子自己却全然忘记了。
没听到陶桃的回答,宋蝉喧便知道他还有气性,像个孩子。
宋蝉喧微微叹了口气,声音里透着疲惫和缱绻,“等这件事过去,我带你去瑞士滑雪,你不是一直眼红亓予去过吗。”
宋蝉喧的声音轻飘飘的,略过陶桃的心口时像一片羽毛落在湖面一样,并没有让陶桃心动,甚至没有在陶桃的心湖里惊起涟漪。
和宋蝉喧一起去旅行,不论去哪里都是陶桃愿望清单里最难以实现的一项,可那样不敢奢望的愿望此刻被宋蝉喧如此轻描淡写地说出来,如此云淡风轻地规划着,陶桃竟未曾感到心动。
陶桃是知道的,这是宋蝉喧抓住自己的方法,也是他胜券在握的原因。
陶桃抿了抿唇,“嗯”了声,“好。”
挂断电话后,司机将车停在了兴贸大门口。
陶桃丢下钱便下了车,失魂落魄一般。
站在兴贸大门口,看着小区里的灯光,陶桃突然有点想哭。
宋蝉喧连自己想去瑞士都知道,又怎会不知道自己对他的喜欢呢。只是不论是瑞士还是喜欢,于宋蝉喧来说都是控制自己的开关,是操控自己这个木偶的一根线罢了。
手机铃声再次响起时,陶桃以为是宋蝉喧,不想接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