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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第2页）

&ldo;他从来没提过那件事。他忙着打我，强暴我都快来不及了，哪还有空跟我谈生意上的事!&rdo;霍华回话的语气颇为尖酸。

&ldo;罗伊还要再证实一件事。他指出在那天下午四点钟时，凡斯曾经去了一趟银行，从保险箱里拿出那笔钱。&rdo;

&ldo;可能吧!只是我从来就没见过那笔钱。&rdo;

&ldo;那好。不过，要是你真的拿了钱，我们也会谅解的。因为他人死了，让你非常害怕，你也知道自己应该逃走，所以就拿了那笔钱当跑路费。&rdo;

&ldo;拜托，我真的没想过钱的事。我当时脑袋里只想赶快逃离那个鬼地方。如果我要钱，那我大可安安分分待在他身边。凡斯对钱总是大方得很。可是那对我来说，一点也不重要。&rdo;

&ldo;他真的让你觉得那么可怕?&rdo;

&ldo;一点也没错。&rdo;

&ldo;好，让我们回到你刚刚的证辞。你说菲力普先生绑架你，把你拖进屋里，扒光你的衣服，然后要你为他做口交。&rdo;

&ldo;是的，女士。&rdo;

&ldo;接着，他又不断殴打你，强暴你，直到他睡着为止?&rdo;

霍华点点头。

&ldo;这两件事是接连发生的吗?你的意思是，他不是打你，就是在强暴你?&rdo;

霍华的双眼盯着面前的横栏，她点头的动作几乎看不太出来。

在法律系法庭实习课里，崔西从教授那里学到一件事，那就是在进行交叉询问时，你绝对不可以给反方的证人有任何重覆证辞的机会，因为那会加深证辞在陪审团脑海中的印象。可是现在，崔西实在搞不懂，为什么葛里芬要连续重覆三次霍华的悲惨遭遇?她偷瞄了雷诺一眼，想看看他的反应如何。她发现那个大律师正倾着身子，定睛凝神地看着葛里芬。

&ldo;那么，在你被绑架到逃出来前的这段时间内，你比较不害怕时并没有发生这些事，对不对?&rdo;葛里芬的问话使得霍华有再一次的机会说她的故事。

&ldo;是的。&rdo;

&ldo;好，不管他是在强暴你，打你，或者是睡着了，你是在多久之后才清醒过来的?&rdo;

&ldo;我不知道，我那时候没有看时钟。&rdo;

&ldo;可是，在录放影机或那台大电视上总该有时间的显示吧!&rdo;

&ldo;大概有，但是我并没有注意。&rdo;

&ldo;凡斯装了有线电视吧，对不对?&rdo;

&ldo;我猜，应该是有的。&rdo;

&ldo;那有没有hbo、付费电视，或综艺时代?&rdo;

霍华显得有些局促不安。崔西用视线的余光扫了雷诺一眼，他正蹙着眉陷人沉思之中。

&ldo;你不是和凡斯一起看电视的吗?&ldo;葛里芬问。

&ldo;我跟你说过了，他一直忙着打我。&rdo;

&ldo;很抱歉，我指的是在其他时候。&rdo;

&ldo;哦，没错，那些频道他通通都有。&rdo;

&ldo;那你最喜欢的电影是哪一部，霍华小姐?&rdo;

&ldo;法官大人，&rdo;奈普手指着陪审团说：&ldo;我看不出这个问题与本案有什么关连。&rdo;

&ldo;可是霍华小姐必须回答。&rdo;葛里芬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