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的就我的,你要喜欢我儿子,我可以勉为其难让你给他当妈。”
江天掐了下丁洋的腰,“满嘴跑火车,什么乱七八糟的!”
对丁洋来说,洗头简直是人生过不去的坎儿,他把盆子放到洗手盆弯腰去湿头发的时候,腰瞬间跟断了一样。
“卧槽——嘶——疼死了。”
江天从橱子里掏出一个鞋盒垫在他盆子下面,“你垫高一点儿能舒服一下。”
丁洋好不容易洗完了头,万恶的熄灯铃声响了。
“靠,假期的时候还得按点儿熄灯啊?!”
周宇文给张雷讲完题正往梯子上爬,怜悯的看了眼丁洋,“熄,一会儿老安还巡楼呢。”
“我靠!”
丁洋扶着腰骂娘,手一个不稳,毛巾飘飘然落地上了。
“老周,你习题册!”
张雷从下铺探出头来把周宇文的习题册递上去,好巧不巧一脚踩在了丁洋的毛巾上。
“张雷你找死啊!”
张雷感觉得脚丫子下面奇怪的触感,目瞪口呆:“大哥大哥!冷静冷静,明天我给你买条新的。”
老安的脸突然出现在门口小窗口,他敲敲门阴森森的说:“快上床睡觉。”
丁洋跟呲了水的宠物狗一样,甩甩毛,气哼哼的上床。
“等等。”
江天拉住了他,从床头把自己的毛巾拿过来,“用我的吧,别感冒了。”
丁洋坐在江天的床边,把毛巾盖在头上一顿揉搓,江天看着他这么自虐似的擦头发,一把扯过毛巾,“我给你擦吧。”
丁洋一瞬间就像是个听话的大型犬,老老实实坐在江天床边上任由他揉搓着自己的头发。
江天小声道:“你头低一点,我够不着。”
近距离呵在脸颊上的热气带着点黑人薄荷牙膏的味道,烧的丁洋脸开始泛红,但他还是听话的矮了矮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