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早。
若妍从美梦中醒来,发现哥哥已不见踪影,她从床上弹跳起来:“哥哥呢?他昨晚不是跟我一起睡吗?人呢?”话音刚落,若祥拿着口盅和牙刷从洗手间出来,嘴周围占满牙膏:“你醒了,快刷牙洗脸,等一下去医院。”
若妍仔细回忆,终于想起昨晚说好今天去医院,她以速雷不及掩耳之势下床,穿衣,刷牙,洗脸,这都是以秒计算,只用了不到五分钟,就全部结束。
一切就绪后,就往门口走去。双脚才刚夸出门口,若祥就撞上一个人,整个人猛地后退几步,最后还是是坐到地上。
耳边响起顾刚豪的说话声:“你们这么早就醒了,我有个朋友,他想求若妍一件事,他叫我带你们泰和酒楼去见他。”若妍颇为吃惊:“爸,我没听错吧,你朋友既然有事求我?”
顾刚豪打量着他们,问:“怎么,你们有事吗?”若妍还来不及说出“是”,又被哥哥抢走台词:“爸,不是的,我们不急,既然这样,我们就跟你走一趟。”
泰和酒楼一个包房里。
谭老板已经在这里足足坐了两个小时,他看看手表,已经十点整。谭老板自言自语:“难道他们不来了?”一说曹操,曹操立刻现身:“谁说我们不来的。”
谭老板立即热情起身,若妍马上打开天窗说亮话:“听我爸说,您有事找我?”谭老板点点头,若妍心直口快:“叔叔,您别客气,我有什么帮得上忙的,我一定帮。”
虽然这是一段伤心的过往,谭老板还是支支吾吾地说出原因:“是这样的,我老婆下个月过生日。。。。。。”话还没说完,谭老板眼里的泪水就在眼里挣扎地流出来。顾刚豪赶忙把纸巾递出来:“你老婆过生日,那是好事,干嘛哭?”
谭老板不但止不住泪,而且还嚎啕大哭,眼泪大滴大滴地落下,这让他们有些不知所措。顾刚豪连声安慰:“别哭了,有事说出来,能帮忙的我们一定帮。”
谭老板在心里几番挣扎,终于妥协:“我女儿在一年前出车祸不在了,我骗我太太说她出国留学了,若妍和我女儿长得很像,所以我想。。。。。。”
若祥猛地打断他还没有说完的话:“想我妹妹假扮你女儿去见你老婆。”
谭老板努力绽出一个微笑,带着泪问:“可以吗?”若妍一针见血砍断谭老板所有希望:“不行,如果被我妈知道,一定会气死她的。”谭老板扯扯顾刚豪的衣服:“帮帮忙吧,求求你。”
顾刚豪看见他这个模样,心里犹如打翻五味瓶,很不是滋味:“若妍,人家这么可怜,你就帮帮忙吧!”但还是遭到若妍无情的拒绝:“爸,这个忙我如果帮了,我家祖先的牌位恐怕也要反过来的,不行!”
若祥也是极不赞同:“人一生只有一个妈妈,这样做,叫我们将来如何去面对祖先?”见他们不答应,谭老板使出狠招,双膝跪在地下,眼泪和鼻涕一起派上用场:“若妍,我求求你了。”
若妍的心像是掉进万丈深渊痛苦煎熬着,最后还是被亲情力量给打败:“好吧,既然这样,我答应你,你老婆生日那天我一定到。”说完,就转身离去,若祥也紧追出去。
刚出门口,就看见月含行色匆匆地快步跑着:“大哥,那不是月含阿姨吗?她这么急匆匆上哪儿去啊?”若祥冷笑一声:“不用想了,一定又是去干什么亏心事。”
若妍的好奇心又蠢蠢欲动,想要知道答案的心越来越强烈:“不如我们跟着她,看看她又干什么亏心事。”
他们悄悄跟在后面,月含走进一条巷子里,这巷子不大,地面上铺满一层厚厚的落叶。两棵树一左一右地站着,周围万籁俱寂,一阵风吹过,树发出“呼呼”的声音。
若祥和若妍明明看到月含走进来,可是又见不到她的人影。若祥环顾四周,发现不远处有一面用砖头彻起来的院墙,这院墙只有半米高。若祥稍稍用力一跳,就能跳上去:“若妍,不用问了,她肯定从这里翻过去了。”
这时,从若祥和若妍背后伸出一只带血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