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辛小姐,刚刚鬼上身了,不好意思。”
“不是,你这么漂亮,身材又这么好,我怎么可能叫你那个。”
“我在做噩梦不行吗?”
“我没逃,我不是那种人。”
“我在这里舒舒服服的混吃等死,天天吃了睡睡了吃,我为什么要跑?”
“是那个一米九,是他把我抓回去的。”
“我反抗了啊,誓死反抗,裤子都抗脱了。”
“你不信我也没办法。”
“你今天就是插死我,我也是这个答案。”
“什么叫人不在就是我的错?”
“抛开事实不谈,难道你就没错吗?”
“你天天打我,我有逃跑的想法难道不是很正常吗?”
“来,来啊,老子怕你啊!”
“插我!”
“来插死我!”
“我要是叫一句,我就是你孙子。”
“呵呵,说的就是你,狗女人,人死鸟朝天,老子大不了一死。”
“就这点力气?”
“没吃饭啊!”
“糖宝,你别插手,让她打,让她打死我。”
“别打孩子……”
“狗女人,你踏马还是不是人?”
“老子和你拼了!”
“呵,你也太小看老……啊!住手,住手,不要再打了,快住手……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
“昨天,发生了什么?”
辛夷坐在林歌对面,笔直修长的雪白美腿交叠斜放,勾勒出一个优美诱人的曲线。
但林歌此时完全没有心思看。
他现在很痛。
辛夷抽他的痛,抵不上他原本十分之一的痛。
他的头,时刻都处于一种崩碎——修复——崩碎的无限循环当中。
更让他痛苦的是,他的意识一直保持着无比清醒的状态。
这种状态无限放大了他的痛苦。
还有他的身体,就像一个被胶水黏合在一起的碎裂瓷瓶。
外表完好无损,实际上已经破烂不堪了。
“什么昨天?”
“你的身体。”
“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