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不要,不要。”
整整一个下午,有琴莫言忐忑不安,晚更是心神不宁,犹豫良久左右不定,无法做出决定。她很害怕,害怕知道一旦应了王秀,**势必也来越往,最终把她融化在王秀怀,因为她还没有做好准备。
但是,她又不忍心王秀吃闭门羹,一旦去了开封,三四个月不会相见,自她对王秀那点情愫开始,到现在整颗心全在王秀身,真的好想把身子给了心爱的哥哥。
满怀心事的她不敢在李寡妇面前久待,只得借故身子乏了早点休息,早早进了房间,却没有把门销,而是坐立不安的等待,极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好好想想,却无法说服自己去吧门闩扣。
王秀的出现,更让她心如装了头小鹿,七八下跳动不停,当她鼓起勇气关门时,却又被王秀以粗暴的蛮力搂在怀,那男人刚强的气息,顿时让她身子软瘫,浑身下使不出一点力气。
既然把爱给了搂着自己的男人,为何还心怀忐忑?她不知道自己想些什么,心一片空白,又紧张有羞涩,似乎想温顺地靠在他的怀,又本能地想要挣脱。
很可惜,少女的情怀随着浓郁男子气息的侵蚀,她的挣扎几乎用无力来形容。
“娘子,你的脸蛋,为什么那么红?”
王秀在他耳垂边低低偶语,这份暧昧让她心醉,这股气息让她浑身酥麻,顽皮的贴己话,使她的戒备彻底放松,尤其那‘娘子’二字,声音虽轻却震人心魄,还是她第一次听王秀喊她娘子。
当她仍在痴迷,却感觉小嘴一堵。天哪,他在吻我!羞死人了,无力的挣扎还没开始,瓦解在那轻柔却粗暴的蛮横,十六金秋第一次的初吻,竟然在不知不觉被占去,尽管占去她初吻的男人,是她最心爱的郎君,芳心深处却还是有一丝不甘。
还在轻轻地吻着,滑滑的,湿湿地顶着自己的贝齿,她不明白怎么回事,却又无暇去多想,情不自禁地微张红唇,任由那滑滑的进入。顿时,身子如同触电般,随着那滑滑的强力探求,一股异样的感觉油然升起,从不曾有过的美妙滋味欲罢不能,情不自禁地被动配合,一时被沉迷其,不可自拔。
慢慢地,她的身子又僵硬变的松软,贴在王秀的身,小嘴张合,尽情享受莫名的滋味,玉臂伸展,犹犹豫豫又恰当好处地残绕在王秀的腰。
王秀也不知哪来的勇气,那一刹那间,猛然把有琴莫言揽在怀,很霸道地夺走了她的初吻。
一世,他根本没有正式的恋爱过,一心只求进的他,不过是通过别人介绍的对象,平平淡淡结了婚,婚姻对他而言不过是一个过程,年龄到了找个让女人组建家庭,没有别的意义。
这一世的商水,他能够遇到有琴莫言,虽然没有风花雪月般地一见钟情,却默默体味如小河流水般地爱恋。他不曾想到自己的蛮横,但他实实在在走出这一步,把可人儿拥在怀,尽情品味初恋的美味。
有琴莫言没有用力挣扎,几乎无力的扭动,胸前那高耸充满弹性的柔软,不断地摩擦,让他浑身下充满了征服**,不断地去探索小美人的未知领域,一步步攻陷逐渐崩塌的防线。
当他的手探索到曲幽深处,虽隔着千山万水,却让有琴莫言身子后仰,媚眼如丝,发出了最原始的诱人呻吟。
他知道有琴莫言动了情,已经欲罢不能,懵然将有琴莫言横抱而起,快步走到了围床边,将有琴莫言轻轻放在柔软的床,俯下身子轻轻地亲吻,一只手不断地去解开罗带。
有琴莫言全身酥麻,玉体横陈,秀眸轻闭不敢去看王秀,只觉罗带尽解,衣衫缓缓退下,不禁想到‘半袖褪去了一半,抹胸都露出来了。哎呀,往哪里摸的啊!哥哥好坏。’
当小裤被半推之际,有琴莫言却是一惊,不知为了什么,一颗芳心跳的厉害,又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推开了王秀,坐了起来,****半掩,罗裤半解,好羞人的风景。
王秀控制不住胸****,正在享受这芬芳妙曼的娇躯,正是最紧要关头,但需退下小裤大功告成,下面便可被翻红浪,颠鸳倒凤,可惜有琴莫言竟惊呼一声,把他给推开,措不及防下倒在床,惊讶地看着有琴莫言。
“哥哥。我。哥哥若是怜惜,不要。待哥哥回来。奴家身子是哥哥的。”有琴莫言心惶惶然,半掩雪肤,却有些语无伦次。
“我明白,明白。”王秀有些失望,内心深处却暗自侥幸,最好的应该留在新婚之夜。
“哥哥。”有琴莫言莞尔一笑,入水一般地软在王秀怀,轻轻地道“新婚之夜,奴家任由哥哥。”
“真的,可不许耍赖啊!”王秀喜笑颜开,顺势搂住有琴莫言,轻轻吻了她的香腮。
“我都是哥哥的人了,还不都由着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