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动不动站着,全是肌肉都蓄满了力量,宽肩窄背,湿漉漉的裤子贴着身子,饱满的屁股一半在水下,一半露出来。
成年人了,面对这种身材的男人,就没几个女的能把控得住,更何况在夜色的衬托下,旖旎气氛只增不减。
壬年洗着洗着,莫名其妙就忘了蛇的事情,梦境里的画面占据了脑海。
夏虫鸣叫,河水潺潺,在这一片露营的只有他们两个人,时间地点人物都跟梦里无二。
壬年眼珠子一溜,像是才想起来,问:你不洗吗?
等你洗好我再洗。
哦。
她也不恼,见招拆招,没关系,我现在不怎么怕了,你也洗吧,别离我太远就行。
最好是近在咫尺啰。
魏歇回过头来:可以吗?
嗯,一起洗快一点,早洗完早睡觉。
行。
她都说得这么直白了,可他竟然还没听出来话中玄机,毫不犹豫地一头扎进水里,游得离她越来越远。
真榆木脑袋,没救了。
壬年站在河边看他游来一会儿,越来越觉得没意思,冲河里呼喊:你过来吧,扶我上去。
脚下的鹅卵石太滑,她怕摔倒,也怕再看到些不该看到的。
他游了过来,在她旁边稳稳站住,手递给她:走吧。
两个人无论是身高体型都差得远,离得近更是将这些差距无限放大,他如果想做些什么,轻而易举就能逼她就范。
壬年低下头去,抓住他紧实有力的胳膊小步扭捏地往岸上走,一呼一吸都是男人散发出压迫感。
可直到各自进了帐篷,该发生的还是没发生。
大黄浪了一天,早趴树底下睡着了,她身上搭着唯一的毛毯,昏暗的台灯光打在她怨恨失意的脸上。
这个混蛋,她就不信邪了。
她拍了拍帐篷,喊他,后者还没睡,嗯了一声。
你怕鬼嘛?
她问。
嗯。
他答。
我不怕。
他默不作声。
壬年咳了声,继续问:要不要我过去?
你别误会啊,我是看在你刚才守着我洗澡的份上,投桃报李而已,等你睡着了我就回来
半晌,他轻飘飘地回应:嗯。
壬年卷起毛毯,毛手毛脚地起来。
两个帐篷都是单人的,分开睡无大碍,挤一块儿就显小了,更何况有一个还是大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