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面无表情的伸手拦住那张深渊巨口,接着反手把不染姐按在床上,将那纤细的手臂背在身后。
“啊啦~沐沐难道要对我用强吗?真是的,明明和不染姐姐说一声就会同意的呢~还是说,沐沐想玩个角色扮演什么的?”
“闭嘴!”我加重了一些手下的力气,恶狠狠的说着。
“哼!你收手罢!我是不会出卖组织的!”
我看着面前一扭一扭,还不时回过头一脸期待的家伙,抛开表情不谈,那语气当真像些宁死不屈的间谍,我顿时感到一阵无语。
嗯,对付这个变态最好的方式还是用拳头。
一把将她推开,不染姐顺势倒在床上,像个乌龟一样仰面朝天,张牙舞爪的,却没有任何杀伤力,只是在原地瞎折腾。
我拿着自己的内。裤站在一边冷冷的看着她,这大概是我表达愤怒的唯一方式。
不染姐看见我那几乎要杀人的眼神,老大不愿意的,撅着小嘴安静下来,可嘴里还不停嘟囔着:
“哼,沐沐欺负人,要不是没有兵器,我才不会输呢!”
我看着她那一副不服输的样子,不由得气的有些想笑,碍于性格和病症原因,我基本上都是皮笑肉不笑,但还是顺着她的话茬接着说道:
“兵器?要什么?刀枪棍棒?”
“棍子!”
不染姐躺在床上舒服的翘起二郎腿,纤细修长的双腿交叠在一起,柔美白皙的玉足一翘一翘的,颗颗足趾如同玉石一般秀气,让人忍不住想要捧在手里把玩一番。
由于是在家里,又是夏天,所以她基本上不会穿什么遮掩的服饰,甚至大多时候就只是一件背心一条短裤,行走活动之间不免春光乍现。
当然,我并不觉得那是福利,尤其是当她在热的要死的夏天夜晚,鬼鬼祟祟的贴在你身边的时候。
苏不染看着我,那眼神好像个深藏不露的世外高人,大有一种老气横秋的味道。
“要是给不染姐姐一根棍子,保准叫沐沐你跪下来求饶。”
“呵。”我冷笑。
“怎么,不信?我可是和隔壁宁叔从小学到大的,不服?”不染姐扬着小脸看着我,一副不服气的样子。
“呵呵。”我走出房间,忽略掉身后那只炸毛的小猫,对她的说法不置可否。
不染口中的宁叔是我们的邻居,一个很开朗的中年大叔。
虽然看起来挺和气的,但据他所说自己年轻的时候可是散打冠军,只不过看不惯行业黑幕就退役了,至于是哪个村哪个县的冠军倒没细说。
我对于宁叔的认识,更多的则是他对我从小叫到大的称呼。
“女婿。”
是的,他有一个美若天仙的女儿,而我也就和好多日漫男主一样,有一个让人羡慕的青梅竹马,我们甚至成了一对有些还算甜蜜的恋人。
不过,
只是曾经。
我们在一起本就只是她一厢情愿,而我也不想再提及这件事情,毕竟已经分手了,平淡一些,这样对我们都好。
我只是一个没什么感情的人。
拿到我的小裤子,回去睡觉,一天就这样结束了。
好像忘了什么事情……
…………
太阳升起的速度总比醒来要快几分,这对于某些周五必定会睡懒觉的家伙来讲是件坏事,但我无所谓。
不需要闹钟,只要在睡前拉上窗帘的时候留一条细微的缝隙,清晨渗透进的阳光就足够成为醒来的信号。
恍恍惚惚的醒来,印象中好像做了个吃桂花月饼的梦,那个变态一个劲的往我嘴里塞,搞得醒来的时候嘴里咸咸的。
嗯……好像那月饼还有点嚼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