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兰听到珍珠这么说,自然而然的不太高兴,看看佩心看看珍珠,板着脸说,“姑姑,你这是帮谁。我可是你的亲侄女。佩心只是你的庶女,我可是你的嫡亲侄女。”
“当年万花山中救锦玉的可是佩心。我,谁也不帮。佩心,我这被押在阮府,一直不能离开,你来了,真好。把我也一块带回府去吧!我知道看守我的孔顺文会听你的。”佩心见大娘怎么说,这杀母杀婢之仇暂且放到一边,说,“好。我们先除外再攘内。”过去拉着洛子豪的手臂说,“子豪,还不跟我走!”
这个洛子豪却把佩心的手撒开,五大三粗的男人就躲到了这雅兰的身后,直喊,“不要,不要,跟你这个坏人走,不要,不要。”
看到他这个样子,佩心实在是不忍心让他跟着雅兰,被雅兰给骗着。一个使劲,对他拳打脚踢,硬是让人用麻袋把他装着就走。
到了容府,阮珍珠轻敲房门,“佩心,我能进来吗?”显得礼貌有度。
“大娘,请进。”佩心把已经研磨好的药上到了这洛子豪的额头上,这洛子豪闻到佩心身上的桅子花香,就凑上来,嘴里喃喃自语,“佩心,佩心。这是佩心的香味。”
趁着佩心不注意,重重的把唇压上了佩心的唇,对这触不及防的举动。刚好让阮珍珠看个正着,她正偷偷捂着嘴笑,“佩心,这傻子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不傻嘛!”
“哎哟!”佩心直接一个巴掌拍到洛子豪的头上,洛子豪重重的喊,“疼,疼。”
看到这洛子豪整张脸都抽搐起来,露出痛苦的表情,佩心也心疼不已,心疼地说,“好了,好了,不打你了。以后再也不打你的。来,喝点粥!”佩心把一勺子鸡丝粥递到洛子豪的面前,这一哄,他也安稳了许多,也不哭也不闹了。仔细为他诊过,脉络全正常,就是神智有点不太清楚,也没被别人下药。但好像有些神经被封住了,不知道那个神经被封,内力也不能帮到忙。
“佩心,你爹还没有下落。我想等下去也不是办法。我想出去再找找。你看呢!”阮珍珠不知道佩心知道多少?试探性的问。
“大娘,这爹,应该会没事。你也不用太担心。大娘,你还是要紧盯大学士府,这大学士已经发话了,一定要抓到爹,不然他是不会让人撤离容府的。你看看,这府外都是孔顺文的人。”
“嗯!这孔顺文!还算是你的旧相识,一点礼貌也没有,对我都是推推搡搡,呼来喝去的。以前倒对我客气的很。”阮珍珠突然感慨起来,想起因为丈夫的失踪让原本对他客气的人都变得对她极为不尊重,眼泪又扑簌簌的下来。
佩心看到这忙安慰道,“大娘,你不要伤心了。没必要为了一个外人让自己伤心,我们必竟是一家人,无论发生过什么事情。你也要振作,必竟我爹还会回来的。只是时机还未成熟。这家里也都是你撑着,这些年你也很不容易的。这锦玉姐姐就快要生产了,你会有得忙的,只是我要照顾子豪,不能分身去照顾姐姐,不过我想过了,等子豪稍稍好一点,我就去看姐姐。大娘,你说好不好。”
“那是最好不过了。”阮珍珠很是高兴,这庶女因为她娘的的事情,她对她是极为苛薄,但她却对她十分的宽容,虽然时常的顶个嘴,但对她的尊重也是有的。她忙擦干了眼泪,笑说,“佩心,如果大娘以前有做过错事,这错事是不值得原谅的。你会放过大娘吗?”看她真诚的眼神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里面有着各种复杂,有忏悔,有真诚……
“大娘,你说的事我大概也知道是什么事,仇大仇深莫过是杀母之仇。”佩心淡淡的说,这阮珍珠一听,吓了一大跳,这丫头已知道了,这跳的速度跳得更激烈了。佩心接下来说得话,让她听的不是很明白。
“大娘,我不知道当时你有多恨,但我相信你当时也是一时激动,之前的事情已经发生了,也没有办法改变。我希望你以后就不要再犯同样的错误。这爹当说他见你的第一面时,清纯,漂亮,特别是嘴巴像抹了蜜似得,把他夸得天上有,地上无的。直到失踪前还时常的提起你以前的形象,大娘我知道你对我爹是有真感情的,我希望你以后也好好待我爹。好不好,以前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必竟这我们还是一家人,还要好好的一起生活的。”佩心说出一番话来,这阮珍珠都不知道这佩心是傻,还是……总之特别是他说起容无器对她以前的定位,她不胜感慨,说,“佩心,我知道了。大娘也是有苦衷的,但如果以后你知道了什么,希望你能给大娘一次改过的机会。看在你姐姐,你爹的份上。”
佩心此时此刻也只能稳住自己,这绿茶的死,这娘的死,也只是奶奶的片面之词,这又没有其他的证据,这奶奶一时清醒,一时糊涂。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只能顾忌眼前人。再看,再说。
“大娘,在我眼里,从小到大。你都是那么骄傲,不过你对我的好,我也记着。比如,小时候,我把我爹的砚给弄破了,他打我,是你帮我挡了打,还给我银子买糖吃,这些我也记着,我从小就很羡慕锦玉有个疼她爱她的娘。”
“佩心,你如果愿意,以后你就把我当成你娘,你亲生的娘,好不好。”
“好!不过,大娘,既然你都是我娘了,有件事,你能不能如实相告。这件事可关系到大清的安危与容家的前程。”
“但说无妨。”阮珍珠看到佩心严肃的神情,知道她应该是知道了较多的事情,这老太婆应该告诉她很多的事,怕是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她都知道了,但她确不拆穿自己,这是不是意味着她还顾念着她爹与她姐姐的情份,不想揭发自己。
“这德妃娘娘是不是被关在八阿哥府上。这八阿哥是不是已经私制了龙袍。”这一字一句的全刺到了阮珍珠的心脏上。此话一出,这阮珍珠的脸色并不好看,她思忖再三,是不是应该说呢!这事可关系重大。这头是八阿哥和锦玉,这头是容家和自己。
“大娘,这些都是孔顺文告诉我的,你也知道他和我的关系。他的话,但我并不相信他,我只信你。你放心大胆的说,这锦玉姐姐冒犯了嫡福晋,以嫡福晋的心思是不会放过锦玉姐姐的,你也知道,她现在想要的,只不过是她肚子里的孩子。她要当皇后这个太子是必须的,她一直不能怀孕,这爹应该有告诉过你,她想当皇后,必须有太子,才能将来当皇太后。这你的本事,我是从来没有怀疑过,但如果你真到了塞外,这姐姐从小锦衣玉食,你又从小把她培养成皇妃式养育,这她到塞外是肯定适应不了的。再说,这大娘,你的心里也有我爹,我爹的身体不适合塞外的生活。他平生最重视的就是名声,如果名声坏了,他是宁愿死的。当然,除了我娘那件事之外,一个妾对他来说,他自然不会算在他的名声之内。不说这个,我们继续说姐姐。就算让姐姐当上了贵妃,或者皇后,以八阿哥的性格,和现在大学士对你的所作所为,你认为会幸福吗?再说,这棋应布两局。不瞒你说,这十四阿哥大将军王已经带兵在城外十里了。这说话间就到了这皇宫。这八阿哥恐怕是当不了太子,更当不了皇上。其他的不用说,以他母家的地位他就是一位名不正言不顺的皇子,这样的情况。大娘你要好好的想想。这你如果去了王府救了德妃,无论这十四或者四阿哥当了皇上,这她们的亲生娘说一声,你这个救命恩人和锦玉姐姐的命是肯定能保下,你可以偷偷的去救。我知道你不相信我的话。但你可以先去八王府,等十四爷的兵冲进来后,你再帮着救。这样一举两得,各不所失。反正话也说到这了,能不能把握住这个机会就看你的了。”
这阮珍珠也是半信半疑,正好此时蜻蜓奔进来,对着屋内大喊,“锦玉福晋,锦玉福晋快生了,一直都生不下来。这八王府派来的人说让夫人去见最后一面。”一听到这话,佩心和珍珠就懵在那里。还是洛子豪镇定,一拍大腿说,“还不快去帮忙。到了再看看情况再定夺。”三人齐刷刷的目光全扫到洛子豪的脸上,洛子豪眨眨眼睛调皮地说,“这是以前佩心常说的一句话。”
八王府中,已经乱成一团,丫头们端水的端水,拿剪刀的拿剪刀。一下子盆跟剪刀碰在一起。都摔做一团。地上到处都是白布呀,什么乱七八槽的一大堆。这些丫环,嬷嬷本来是八福晋特意从皇宫中请来备产的,可谁知这小家伙提前出世了,害得大家手忙脚乱,八福晋在产房外走来走去。手中的佛珠一直被转动着,一直未离开过她的手中。这串佛珠是良妃死的时候留给她的,希望她能够帮着儿子完成他的愿望。
屋内,佩心对着床榻上只盖了一层薄薄被子的她口喊,“姐姐,姐姐。大娘已经来了。你要撑住!不要怕,有我和大娘在,你会没事的。”这旁边的嬷嬷早乱做一团,都怕出事怪到自己的头上,这罪可不小。当年赫舍里皇后难产就杀了当场所有的嬷嬷呢!这前车之鉴可只在前朝噢!额头上都不停的往外冒着汗,对佩心说,“珍珠夫人,佩心小姐。这侧福晋的血一直流,这止也止不住,这孩子的胎位不正,又是早产,这危险系数极高。我接生过那么多的阿哥,格格,试了好几种办法,都是没有办法了。”嬷嬷直摇着头,算是彻底放弃了,“我去请示嫡福晋,是保大还是保小。”听到嬷嬷这么说,锦玉拉着嬷嬷的手说,“一定要保小,一定要保住我的孩子。”这母爱确实伟大,流露真情,让人感动。定,一拍大腿说,“还不快去帮忙。到了再看看情况再定夺。”三人齐刷刷的目光全扫到洛子豪的脸上,洛子豪眨眨眼睛调皮地说,“这是以前佩心常说的一句话。”
八王府中,已经乱成一团,丫头们端水的端水,拿剪刀的拿剪刀。一下子盆跟剪刀碰在一起。都摔做一团。地上到处都是白布呀,什么乱七八槽的一大堆。这些丫环,嬷嬷本来是八福晋特意从皇宫中请来备产的,可谁知这小家伙提前出世了,害得大家手忙脚乱,八福晋在产房外走来走去。手中的佛珠一直被转动着,一直未离开过她的手中。这串佛珠是良妃死的时候留给她的,希望她能够帮着儿子完成他的愿望。
屋内,佩心对着床榻上只盖了一层薄薄被子的她口喊,“姐姐,姐姐。大娘已经来了。你要撑住!不要怕,有我和大娘在,你会没事的。”这旁边的嬷嬷早乱做一团,都怕出事怪到自己的头上,这罪可不小。当年赫舍里皇后难产就杀了当场所有的嬷嬷呢!这前车之鉴可只在前朝噢!额头上都不停的往外冒着汗,对佩心说,“珍珠夫人,佩心小姐。这侧福晋的血一直流,这止也止不住,这孩子的胎位不正,又是早产,这危险系数极高。我接生过那么多的阿哥,格格,试了好几种办法,都是没有办法了。”嬷嬷直摇着头,算是彻底放弃了,“我去请示嫡福晋,是保大还是保小。”听到嬷嬷这么说,锦玉拉着嬷嬷的手说,“一定要保小,一定要保住我的孩子。”这母爱确实伟大,流露真情,让人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