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孙自有儿孙福,只要他们兄妹俩好好的,比啥都强!”杜老爷红光满面,他的高兴是显而易见的。
等到了晚上八点多,这顿饭才散去,清初比宋维钧早些回房,宋维钧今日多喝了几杯,但是还没有到神志不清的地步,清初听着他走进浴室,大约两刻钟后出来,就在清初就要迷迷糊糊睡着时,一只手挑起她的睡衣裙摆,直接抚上她的大腿,清初极不愿地睁开眼睛,无声的控诉着宋维钧。
宋维钧的脸离她很近,虽然他已经洗漱完,但是还是有股酒味,清初微微皱鼻,“你走开,你喝酒了。”
宋维钧突然钳住她的下巴,眼睛定定地望着她,清初被他看得后背发凉,“宋维钧,你怎么了?为何这样看我?”
宋维钧忽然放开她,两只手来到她的脖颈处,将她的睡衣扣子一颗一颗解开,清初不敢阻挠他,她不知他要做什么,他又喝了酒,生怕他一发怒伤了孩子。
宋维钧将清初的睡衣扔到一边,他痴迷的亲吻着清初隆起的小腹,而后又挑起清初的下巴,眼神有些迷离,“我知道你还想着他,虽然你极力的佯装你不在乎,但是当他给景瑶夹菜时,你的手还是颤了,清初,你骗不了我,因为我太了解你了,你的每一根头发,你的每一寸肌肤,你的每一分心思,我都了如指掌。”
清初无措得眨着眼睛,虽然心慌意乱,但是仍然强迫自己镇定,暗自懊恼自己的失误,但她还想为自己辩解,“卿之,我……其实……”
“嘘——”宋维钧将食指按压在清初的嘴上,阻止她的讲话,“什么都不要说。”
宋维钧轻轻吻上她的眼睛,鼻子,嘴唇,一路向下,由于怀孕,清初的身子比以前丰腴了不少,二十岁,花一样的年纪,正是花朵开放的季节,而叶清初这朵花,只有他宋维钧才能采摘。
宋维钧轻吻着那对饱满的果实,惹得身下人微微一颤,看到她的反应,他满意的勾唇偷笑,动作逐渐放恣起来,清初轻声喘息着推搡他,“宋维钧,不可以,孩子,孩子……”
宋维钧压制住她的双手,清初有些害怕,又想起两年前的那个夜晚,他喝醉了酒,清初惊慌地求饶,“宋维钧,不可以,我不是一个人了,我还有孩子……”
宋维钧像是初生的婴儿,全然不顾清初的求饶,清初的哭声逐渐变成喘息声,□□声……
在清初被他折磨的失去理智前,他终于停了下来,“清初,虽然你心里还想着他,但是你的身子是想着我的。”宋维钧的手挑起一抹晶莹来到清初的眼前,清初此时已经浑身无力,双脸因他的动作变得羞红,“你胡说!我才不是呢!”
“呵呵……”宋维钧情不自禁摸上她的脸颊,“清初,你真美。”
“宋维钧,你不要闹了,你先放开我。”
宋维钧摸着她的小耳垂,“不会有事的,清初,我不会伤你的,我舍不得,舍不得……”他像是在一个人呓语,又像是在倾诉爱意,轻轻的话语像微风一般遥不可及,清初望着他泓邃而又深情的眼睛,一时难以自拔,一股儿莫名的情愫在心底蔓延开来,清初惊觉自己的失态,慌忙将眼光移向别处。
宋维钧覆在清初身上的手稍稍用力,又惹得清初一颤,笑着问她,“怎么?看够了?”
清初见他恢复了正常,心中的恐惧也几乎全都消散,语气变得极其不善,“你放开我!”
“不放。”宋维钧将头埋在她的脖颈间,“都要五个月了,不碍事了。”
“不行!”清初拒绝的十分干脆。
宋维钧却用实际行动表明他不听她的,他的动作十分轻柔,好像身下的她稍一用力就会消散,他嫉妒陆扬,那个藏在清初心底深处的男人,他只需一个动作就可以让清初方寸大乱,而他,却只能用这种方式证明清初是他的,他深切的轻吻着清初的肚子,“清初,你是我的,我们有了睿阳,你的肚子里也是我的孩子,你永远都是我的。”
今夜,宋维钧温柔得简直不像话,清初迷茫的看着他,她为何就看不懂他?宋维钧对上她的目光,吻吻她嘴角,清初,你为何不懂我对你的情?
天气一天天冷去,清初的肚子一天天变大,她的行动也愈来愈不方便,等到了腊月里,她肚子里的孩子已经七个月了,宋维钧心疼她,过年的事情就由三太太去张罗,清初暗叹幸亏有睿阳陪她玩闹,若是这样无所事事的,她还真怕自己会闲出心病来。宋夫人也从杭州回来了,四太太紫鸢陪她一起回来的,清初对紫鸢的改变感到惊讶,许是在商场待久了,紫鸢的身上的烟酒风尘味几乎散去,浑身上下散发着男人才有的精明干练。宋夫人回来过年是宋家的大喜事,雪梨也将此事置办的很好,低调奢华,高贵大气,清初悄悄打量着宋夫人,不过两年未见,宋夫人比起以前来倒是慈祥了不少,眼角处多出的细纹也越来越藏不住,宋夫人和几位太太简单寒暄了几句,余光却时不时扫过清初的肚子,许是终于忍不住了,开口问道:“清初,快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