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明此时也是吓破了胆,后脑不觉一捶背后的巨蛋,突然背后的巨蛋红光猛炸。嗖嗖嗖。。巨蛋裂缝处的射出的红光竟直穿天明身体,啊,遗城中的孤魂野鬼惨叫不绝,一时间周围的孤魂野鬼退避三舍,袭击天明的老妖婆也没了踪影。天明拍拍胸口:“呼呼呼,哎呀妈呀,吓死我了。”转身看向背后的巨蛋脸上一抽,这难道是要孵化出来了吗?天明此时站在原地心中百感交集,左右张望,这一跑吧周围的孤魂野鬼不扒了自己的皮,不跑吧,想到那大红龙,这蛋里的小龙不生吞活吃了自己也是怪事。左思右想也没折,巨蛋的红光越来越闪烁了,天明脑门子冷汗直流,腿子也不听使唤的直打颤。这时巨蛋开始蠕动了,蛋壳也渐渐有脱落的迹象,“啊!”因为恐惧天明大喊一声“虎力,虎牙拳”也不由多想一拳便打向巨蛋。
“啊!”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传遍了整个遗城,天明忍着剧痛后跳开巨蛋,左手重点右肩的几处大穴。天明咬着牙看着肩上血流不止的伤口心中寒意绝然。方才天明情急之下击中了巨蛋,的确击中了,而且整只手都陷入了巨蛋中,然而再拔出来右手已无,只剩鲜血淋淋的右肩。突然巨蛋猛然炸开,地面也跟随炸开,一时间距离巨蛋最近的天明也跟着巨蛋陷入地中。翻然间,周围的孤魂野鬼一拥而前。
地面突显一大坑,说坑不如说洞,因为此坑不知几深。坑旁几只野鬼闪烁着红眼望向坑中,不言不语。半响,袭击天明的老奶奶开口道:“没想到这小娃娃时运非常,居然能冲破结界进入禁地。”话锋一转:“说不定,说不定他能带走那不详之物救我等苦难。”话到此处周围的血瞳同时闪过一丝血光。此时天明深陷坑中,掉落不知多久,失血过多和冲击在坠落过程中昏了过去,亦是生死未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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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正浓,一片焦土废墟中,一猎户模样的中年男子趴在地上似乎摸索着什么,在他身旁一个孩童眼色冷漠的望着月亮。中年男子忽然起身对着孩童道:“明儿的确来过,大概十个时辰左右。”天邪未回头睁开眼问道:“方位?”独孤昂起头望着西北方开口道:“距此处五里外便是邪域鬼城,但愿明儿别走错了道啊!”天邪扭头斜眼看向独孤淡声道:“那是什么地方?”“一群孤魂野鬼的盘踞之地而已,不值一提,倒是那鬼城中有一邪阵十分强大,为师也曾多次探个究竟,可惜也未破过那邪阵结界。”说到这里独孤脸上也流露出一丝遗憾。听到独孤这么说天邪脸上闪出一抹震惊,这也是天邪第一次如此惊讶。天邪抬头望着独孤将信将疑地问道:“你也破不了?”独孤倒也豪爽,扣扣脑袋指着自己的鼻梁道:“师傅也只是个粗人,比师傅厉害的高手多了去了,在为师脸上留下这疤的人不就是一个吗?”天邪回过头不再说话,一闪身便没了踪影。独孤一人留在原地,嘟着嘴看着西北方自言自语道:“我这徒弟什么都好,面冷心热,又是九武门的天才,六岁便会五行,九岁便得我各项心法,如今十一岁武功已经略有小成。。。”独孤又看看月亮叹息道:“就是从来没给我这做师傅的面子,做人啊,真难。这做师傅啊!哎。。”独孤一拍自己脑门便消失在原地。
邪域鬼城中,一群孤魂野鬼围着地面上的大坑怯声议论着什么,其中一只幽魂忽然上前喝道:“都别瞎猜了,一切都是命数,都散了吧!”看来这只幽魂也算得上个主,说完周围的孤魂野鬼便四散而去。正此时正中幽魂面前一只大手突然袭来,不过幽魂并未躲闪,幽魂开口道:“你是。。。”话至一半幽魂哪里想到自己物理攻击几乎免疫的身体居然被眼前的大手死死扣住,攻击幽魂之人不是旁人正是独孤,独孤也不多言开口便问:“方才是不是有个十岁左右的小娃来过这里?”幽魂被擒急忙点头说是,独孤又道:“他人呢?”幽魂直打两个激灵指着大坑说道:“掉下去了!”独孤眉头一皱眼一横:“几时了?”幽魂急忙回道:“三四个时辰了。”独孤突然一抹杀气跳出,刹那间便想将这幽魂掐爆,好在独孤心中存善,将手中幽魂一扔,再环视周围幽魂怒斥道:“我徒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定让尔等魂飞魄散!”说罢踢脚便向坑中跳。跳至坑洞平面方,突然以地平面方冒出一个紫色的巨大透明屏蔽,独孤双手合十打在结界上只觉得双手电流闪过转心的疼。结界硬是将独孤弹了开,独孤也是猝不及防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孤独站起身来看着若有若无的结界。这时耳边穿来一声轻笑,“呵呵,还是那么冲动。”天邪站在半毁的石墙之上同样看着眼前若有若无的结界。独孤回头翘嘴看向天邪道:“邪儿已有破阵之法了?”天邪扭头眼冒邪光地看向周围的幽魂:“既然他们是这里的长住客,抓个舌头问问不就得了。”独孤一拍自己的脑门,对啊,怎么简单的办法自己都没想到,独孤伸手便向周围的幽魂抓去。
“英雄且慢!”这是周围的幽魂中走出一位老者,这位便是袭击过天明的那位老奶奶。独孤倒也爽快,停手看向老者,老人家样貌普通,穿着也一般,唯一值得注意的便是胸前似龙非龙的怪异图绘,独孤拱手礼道:“敢问前辈是何人?”老者摇摇头自嘲自笑道:“老朽修为低下,又无名望功德,现更是一孤魂野鬼,哪儿敢在英雄面前称得上前辈二字啊!”独孤心似疑惑继续拱手道:“敢问前辈可是暴龙守护一族的族人?”老者笑笑摸着胸前的图绘回道:“算是吧,也不算。老朽生前只过是族中大小姐身边的斥候丫鬟罢了!”独孤眼神一正,弯腰一礼。老者不明,疑惑得问道:“英雄这是何意?”独孤正身,手一扶头憨笑而道:“小辈有一好友,乃我生死之交,他正是出至暴龙守护一族,对前辈以礼相待实属应该。”老者突然站立不住,大喜,眉开眼笑地急问道:“敢问英雄好友姓名,样貌体型,年方几何。”独孤也是直白回口便答:“这姓名,我也不知,他让我尽管叫他暴龙就好,样貌嘛。。。”独孤左右张望,突然指向一直身体瘦弱皮色暗黄的孤魂道:“和那位仁兄有些类似,不过爆龙那小子是独臂,皮肤也是红色的,额头上也有两块疤,至于年纪我也看不出来。”老者沉思片刻,脸上不禁露出一丝遗憾,深深皱眉老者又问道:“敢问英雄好友修为如何?”独孤听到这个问题,看看天邪,又扣扣脑袋尴尬地回道:“这个修为嘛,不好说,我与他交战过十余次,三百招内我不能胜他!不过嘛。。。”这时一旁的天邪突然淡漠插话:“远在我师傅之上!”被徒弟揪了缏子独孤也是老脸一红不在言语。老者听完独孤的诉述垂头叹了声气,又看向明月述道:“看来英雄好友并非和我同时代,不过老天也算对我暴龙守护族不薄,未亡我全族留这一支血脉存于世间!”话到此处老者已老泪纵横泪哭满面。听到此处孤独也是一阵叹息:“莫非。。。。”不等独孤话完老者含泪述道:“我族早已名存实亡,英雄的好友可能便是这世间最后一支血脉。若有悲愤,也是命数啊!”老者转身右手抚背又道:“四千年前,我族当时的族长红石突破化境,巡山游水偶在通天塔下无极之海海底之中得一宝物。红石族长无法驽驾此物,便带回族中和族人共讨,族人们发现,此物会以血作食,红石族长便以自身圣血喂养,那知此物通利恒大势有吸干精元之力,红石族长一招不甚跌落修为便离族而去,之后族中便将此物视为邪物永封于族中。可惜好景不长,时过三千年四族之乱爆发,大陆亦是乌烟罩气,我族异类为求自保又将此邪物取出,并以活人祭之。。。”话说至此老者脸上不免有些悲愤,老者摇摇头又道:“哼,那些异类又哪儿曾驽驾得了这等邪物,最终也是自取灭亡,落个元神尽灭的下场。他们死了也就死了,哪儿曾料想那邪物竟如同黑洞吸之不尽取之不满,周围的生灵草木,人亦树也罢都被那邪物吞噬殆尽。”老者扶扶,眼神中亦是恐惧,仿佛当日的情景就在眼中。“后来呢?”见老者又未说话天邪突然插话问道。老者晃晃脑袋将杂念抛去,吸口气又道:“后来,我族新任族长着实不忍见此邪物涂炭生灵,唤我等举全族之力布下这万鬼封邪大阵,将邪物封于我族禁地之中,实不了邪物真凶恶无比,举我全族之力也不能胜之,无奈,我族男女老少皆以命取力罐入这大阵之中,那是一场恶战啊!族中高手皆魂飞魄散,只剩我等老弱病残以不得轮回之散魂存留于世。”话以至此,周围的幽魂亦是泪流满面,蹒跚而下,老者脸上更是道尽了沧桑。
独孤闻于此也是感动万分,单膝着地给老者行了一礼,起身又向老者问道:“前辈,那我该如何救我徒儿?”老者摇摇头叹息道:“算了吧!我曾两次吓那小娃,希望那小娃远离这是非之地,那小娃儿都未曾跑走,这都是命数啊!”老者看着独孤那爱徒之心又看看天邪继续道:“你们进不了此阵的,此阵乃我全族高手所布,凶险无比,天下间也只有那小娃命中有定,一切都是命数,别人不行。”听到这话天邪眉头一挑腿一蹬直朝大坑飞去:“我倒要看看有多凶险!”见天邪飞向万鬼封邪阵独孤急忙冲上前去,可是还是晚了一步,天邪已过阵边,不过结界并未挡栏天邪一丝,倒是独孤一脸撞在结界之上被弹飞得老远。
独孤从地上起身,刚刚发生的事儿令他十分不解。这时老者好似发现奇迹似得开口道:“英雄,命数难定啊!此二子日后绝非池中之物啊!”独孤仰仰头,大笑道:“哈哈哈。。。那是,我看上的徒弟,绝对是盘龙卧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