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报警比较好,但他们都没有,这件事的决定权应该交给邬晨晨,毕竟在这个时代这种事上,虽然后来的十几年也没有怎么长进,被议论纷纷的,被目光窥视的,被流言侵扰的都是受害者。
徐沁安抚好邬晨晨,给他们使了个眼色,让他们跟着走,秦知潮让她叫她家司机过来,他和温故现在更需要去医院。
“小心一点,还是让你们爸妈过来看看,酒店里发生这种事情,我会负责到底的”徐沁郑重保证道。
他们去了医院,温故的手肘蹭破了几层皮无法包扎,但是伤口多又密蹭到哪都疼,只好把衬衫袖子剪了;秦知潮的腿缝了几针,医生交代他短时间内都不能剧烈运动。
两个伤患就这样在医院病房结束了兵荒马乱的一个晚上。第二天起早,秦知潮才给家里打电话,“一道口子,缝了几针,不疼,不要紧。”
温故听他说话小声想是怕打扰到自己,便咳了一声示意自己已经醒了。
秦知潮再说几句就挂了电话,他没把邬晨晨的事说出来,只说是遇到醉汉打起来,他爸便有些责怪他快要进组了还这么乱来。
“不管几次,怎样还是要揍那两个流氓的,狠狠揍一顿,总不能让女孩子受伤害吧。”
温故深以为然,他后知后觉的突然想起来,自己以前到底在那里见过邬晨晨,“邬晨晨是不是和我一起作为新生代表发言过?”
“你不会忘了吧?”秦知潮有点惊奇,“我还以为……”
“什么?”
“她……好像,也没什么。”秦知潮干脆转移话题,“你跨年晚会那天是去见谁?”
温故沉默一会才说,“是我爸。”
“对不起。”
“没事。”
过不了多久秦知潮爸爸来接他,他爸爸看上去也高大俊朗,两人有些相像。秦知潮和他爸爸在门口争吵了几句,温故非礼勿听,最后两父子面色不愉的和温打个招呼回家去了。
温故过了一会也回家,他妈妈依旧不在,说是姥姥病情恶化。
温故百无聊赖的刷了几天题,把下学期的课都看完后到向榆关家里借些奥数资料。
“今天来的这么早?”向榆关出门见他,应该刚洗完澡,头发柔顺贴服还有点湿。
“想找你借几套物理卷子。”
“快进来。”向榆关顺手搭了个毛巾在身后,把温故迎进门,“手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