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一不小心就钻了牛角尖,想着不如直接了断了的好,不过最后到底没成功。
看着眼前人转过头,然后又发起了呆,唐悦又问了他一遍。
“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吗?”
“苏……瑾之。”
“很好听的名字啊。”唐悦笑道。
他没有问苏瑾之之前经历了什么,为什么想结束生命。
能沦落为奴,总归不是什么好事,唐悦并不想让他自揭伤疤。
昨天牙人有和他们说了一些,只知道他是京城人,家里犯了罪被发卖。
看着眼前明媚的哥儿,苏瑾之不知道如何应对。
唐悦也不需要他的回应,只是和他说:“你先在这里好好养伤,不要多想,等养好伤了,再来给我干活。”
想到刚才他那副了无生趣的模样,唐悦又说道:“我可是花了银钱买你的,你的性命也是我的,你可不能让我亏本了,不然我可得心痛死。”
唐悦故意做出一副心疼银子的动作,显得滑稽又可笑。
不过唯一的观众却不这么认为,他的眼角有泪,千言万语只成一句“谢谢”。
唐悦本来还想让苏瑾之在医馆多待两天,但医馆里的伙计估计是怕了,而且苏瑾之也没什么大毛病,就让他们带人走。
俩人没办法,只能带人回去了。
好在那个大院房间多,还能多塞一个人进去。
那两个哥儿住的一个房间,苏瑾之只能一个人住,唐悦让人帮他把房间整理好,这才让苏瑾之进去躺着。
唐悦让那个婶子和其他两个哥儿照顾点苏瑾之,三人连连点头应是。
唐悦正准备跟林之白走,苏瑾之喊住了他:“东家,不需要人伺候吗?”
他还以为唐悦买他们回来是做丫鬟小厮的,但现在一看,好像不是?
不然怎么让他们单独住一个地方。
唐悦摇摇头,他和白哥哥都不需要人伺候:“你先在这里好好养伤,我们买你们回来并不是伺候人的,后面你就知道了。”
几天后,县城的悦白食肆开张。
食肆刚一开张,就引来了不少客人,甚至不少书生也慕名而来,因为食肆弄了个“品菜题诗”的活动。
主持的那个人是麓山书院的一个夫子,是个极富盛名的人。
还是言落回去央求他的父亲言慕寒,才求的人的帮忙。
那个夫子并不惧怕县令,他的弟子中,当官的并不少,有几个还是京城高官,当即就想拒绝。
让他一个书院夫子,去给一个食肆宣传,像什么样子。
只是恰巧夫子有一爱好,爱吃。
正好那天林之白跟着县令去的时候,还带了他们店的吃食。
夫子就这样没骨气的同意了,报酬是林之白每天都得给他送上这么一餐,维持一个月。
这也没什么难办的,林之白自然是同意。
食肆会在楼前摆上几样菜品,凡是参加的人,都可以选择品尝一道菜。
品完之后,根据菜的特色作出诗,作的诗最好者,能得十两银子,第二则是五两,第三名二两。
县城有个麓山书院,里面贫困学子不少,而且唐悦特意选在了他们休沐那天。
听到头奖是十两银子,不少的书生闻声而来,当然也有凑热闹的,或者借此让自己出风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