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冲上去,一把拽住傅砚白的毛巾,奈何他力气太大,她反而撞了上去。
“纪随心,欲擒故纵的游戏,早就结束了。”
耳畔,是男人低哑的警告。
纪随心抬眸,对上男人幽深的眼,“傅砚白,我从未玩过欲擒故纵,我也希望你别再纠结那段不堪的婚姻。”
他的目光陡然凛冽,“不堪?”
“我纠缠了你,用尽心思嫁给你,是我的错,我希望你放过温柔。”
他冷笑一声,又是为了别人。
她利用他,嘲讽他,甚至算计他。
凭什么觉得他会放过她?
“行,只要你肯做我的情妇,我就勉为其难阻止他们联姻。”
他松开纪随心时,表情是那么的嫌弃。
仿佛碰了什么脏东西。
纪随心的心口抽搐着!
这狗东西!
她就不该来找他,这不是来找羞辱吗?
“傅砚白,你特么不是个男人!”
“再说一次!”
“你就是个衣冠禽兽!”
纪随心指着他的鼻子骂完之后,头也不回的走出了问心园。
砰的一声。
男人的拳头,狠狠砸在墙壁上。
“我等着你来求我。”
……
纪随心驱车离开问心园后,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去哪儿。
关之之打了电话过来,“我有很重要的事要跟你面谈。”
纪随心把见面位置定在了罗生门。
包间里,关之之凝重的从包里拿出几张照片递给纪随心。
纪随心好奇的一看。
“顾听风和温柔?”
照片没有打马赛克,的确就是顾听风跟温柔。
看他们穿的衣服,应该是她获得调香大赛冠军那晚举办的庆功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