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修白破烂不堪的躯体跪在他身前,浑身赤裸,无所遁形,唯一用以遮挡的是绑在眼睛上浸透过不知多少次血的黑色布条。
oga闻到了他的气味,蒙着眼睛,肌肤上浮现盘转着古怪的黑色符文,慢慢,慢慢将脑袋搭在了他身上,虔诚地将充满血痂的嘴唇送上,亲吻了他的“权杖”。
席莫回低下身,垂下的长发遮住了他悲痛的侧脸。因为他看到了这个人的脖子,在后颈上,那个独角兽贴纸还破破烂烂,又执念深重地贴在上面。
小岛骤然下起了一场大雨,雨水洗刷去男人身上的脏污,现出所有的伤痕。席莫回小心翼翼揭掉了贴纸,下面是一大块早已凝固的血痂,他趁着雨水,轻轻在上面抚了又抚,可是搓下来的只有血块。
牙印呢?皮肤呢?……腺体,腺体呢……没有……
三十天了……他脑中突然浮现出日期……发情期……标记去除……
他的oga不会允许任何人破坏那个标记。写有他名字的贴纸还固执地掩盖着巨大的伤口,那只可能是——
桓修白为了保留对他全然的忠诚,剜掉了自己腺体。没有了标记,唯一能证明他们爱意的东西,被桓修白贴在了伤疤上。
他心绪激荡,跪下来,将这个人用力勒进怀中,三十天的等待与焦迫在这一刻突然崩塌——
“阿桓……我的阿桓——”
他泣不成声,哽咽颤抖的躯体被无力搂住,桓修白虚弱而茫然地叙述:“我来膜拜你了。”
无量世界中,席悯手腕上的珠串尽数碎裂。她凝视着祖宗牌位,站起来时抑制不住晕眩,脚步错乱了一声。即便是这样细微的动静,祠堂的大门还是打开了,杜阅澜快步走进来扶住她,席悯推了他胸口一下,却被男人固执地带到一边,按在胸膛里。
“怎么样?”
席悯面色雪白,眉间凝重:“失败了。它还活着。联系莫回,让他务必马上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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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写出了大结局的感觉。你们说,我要是在这里标个end,会不会被你们打死?嘿嘿嘿嘿
顺便求你们奔走相告,虐剧情走完惹,快喊你们的小伙伴回来吃糖啊!!(都木有人看啦呜呜呜哭哭
权杖这个东西是个隐喻,你们,就,懂就好了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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