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阿魄胡言乱语,说得邱灵赋自己都要信了。
那丁越老头子听了,被吓得两眼圆瞪:&ldo;可、可&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rdo;
&ldo;可为何你这狗命还在?&rdo;邱灵赋抽出软剑,顺手便削了那老头下巴上一撮胡子,&ldo;那当然是因为饭酒老儿宽宏大量了。&rdo;
&ldo;饭酒老儿是宽宏大量。&rdo;阿魄笑道,&ldo;但饭就老儿捏造我是邱灵赋的随从,这可是得罪了我。&rdo;
&ldo;你你你你们是&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rdo;那老头这几个月对饭酒老儿可是时刻关心着,听阿魄的话,立刻猜出了两人的身份。
邱灵赋知阿魄话里一句两句带上自己,有意要引起自己注意,只得不理会他,对那饭酒老儿:&ldo;那你来这里是为何?&rdo;
这邱灵赋一问便问到了点子上,那老头看着有些犹豫,却只能道:&ldo;能为何?人在世上不就是讨口饭吃&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我是受人钱财,来此处演一场戏。&rdo;
&ldo;受谁钱财?&rdo;邱灵赋问。
&ldo;不知&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rdo;
周围的布施,竟没有一个护守之人,想必这丁越不过也是一颗无关轻重的棋子。这样的棋子想必不止一个,那么不愿意透露身份也是理所当然的。
&ldo;什么戏?&rdo;阿魄追问。
&ldo;激怒花雨叶的戏。&rdo;
&ldo;花雨叶?&rdo;阿魄看向邱灵赋,两人对视片刻,便逼着那老头赶紧招来。
街市的灯火已经消融在了夜色里,银色月光洒在地面上,一片冷清。
从那云酒楼出来,已是深夜。空旷无人的街道,天地之间像只剩下两人。
&ldo;没想到花雨叶明天就派人来此处。&rdo;邱灵赋低着头,自己的影子在地上缩成一团晃动的墨,一直不离不弃跟在脚边,不由得出着神看了许久。
只要邱灵赋在身边,阿魄的目光便控制不住往旁边转悠。更别说是现在这般冷清的夜里,身边的人走在月光下,那稍浅的发丝绒绒一片,像是洒了一层光,让人不由得要把目光放在他身上。
这事瞅着越来越复杂,可阿魄此时懒散着步子:&ldo;为何不愿与阿鹊好好解释?赔礼道歉?&rdo;
猜中心中所想,邱灵赋瞪他一眼:&ldo;你怎么知道我没解释。&rdo;
&ldo;哦?&rdo;阿魄意外,&ldo;你解释了?&rdo;
不过反问一句,邱灵赋便沉默了,许久才小声道:&ldo;解释了。&rdo;
阿魄捏起邱灵赋一缕头发,在手里把玩:&ldo;若是心中有结,那必定是身不由心&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你不是身不由心,你是不知己便由着心。&rdo;
邱灵赋走远了一点,那头发便从阿魄手中滑溜溜地出去了。
忽然想到那客栈已经结清了,邱灵赋问他:&ldo;我们去哪?&rdo;
&ldo;急什么,下午好好睡了一觉,现在正好可以赏赏月色。&rdo;阿魄不紧不慢道。
邱灵赋可没觉得什么好欣赏的,心中思绪还理不清:&ldo;青山盟与花雨叶约在此处商谈矛盾,要激怒花雨叶的若不是青山盟,那这人又有什么目的?青山盟与花雨叶关系恶化,还有谁能渔翁得利呢?那云酒楼中跟踪我们的人,定是来布局时碰巧遇上了我们&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对我们感兴趣的,便也只有孔雀滨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