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涯说完,小倌真的背过气,晕倒了。莫涯擎着欢喜佛,走出曹家。血淋下了,莫涯开始觉得浑身不舒服,越来越不舒服,血滴过的每一处,都在痒。小腹一种骚动蠢蠢着,他恨不得身上每一寸都被炸开。狠命地炸开、刺开,皮扒开!活活痛死才好。因为忒难受了,莫涯难受得想死。手里做着下流动作的欢喜佛,非常慈祥面容。没有半分迷乱的样子。莫涯眦目,啃咬手臂。谁,谁能渡他!佛都不救,佛都不语么!?莫涯背脊汗珠如豆,嘴角血珠如豆。又走了一路,夜越走越黑,心魔却是越走越重。到了一堵破墙跟前,莫涯终于停步,将手里欢喜佛放地,并不回头,道:&ldo;这位仁兄,你跟着我,到底是打算跟到几时呢?&rdo;黑暗里有人应声走了出来,伸一只手摸了摸鼻子:&ldo;兄台听力真是非凡,看来不输给我这个瞎子。&rdo;说话时他仍低头,双眸虽深但毫无光亮,居然正是椴会。&ldo;为什么要跟着我。&rdo;&ldo;我是个瞎子,瞎子的听力总是比常人强些。&rdo;椴会又摸摸鼻子:&ldo;我是听到公子气息狂乱,这才好奇跟着公子的。&rdo;&ldo;你很闲么?&rdo;&ldo;恰巧我在赌坊赢了些钱,想去找些乐子,确实没什么事,所以……&rdo;&ldo;乐子?&rdo;莫涯过来,冲上去就是一个撕咬式的长吻,道:&ldo;哪些乐子,是不是也包括这个?&rdo;半堵残垣,一枝斜杏,多么合适的野合场地。椴会本来就非善类,很快就将莫涯顶上土墙,伸出一只手去卡住他颈脖,辗转着求吻。霸道的一个吻,吻得越深手下也便越紧,完全扼住了莫涯的呼吸。空气被人湿漉漉一点点吸干的感觉,很是销魂,莫涯不反抗,靠着墙慢慢有了感觉。在最后一刻椴会松了手,俯下身去咬他锁骨,莫涯喘着气,从生死边缘渡回,感觉无比快意。&ldo;果然你是老手。&rdo;他道,将一条腿伸上来,架在椴会腰侧。椴会不发声,轻车熟路咬开他腰带,俯腰到他身下。舌尖吞吐打颤给了莫涯一些快感之后,他的一只手指拈起了样东西,也毫不留情送进莫涯穴内。小小的一块和田玉坠,雕着细密的花纹,并不费力就进入了深处。&ldo;是不是这里?&rdo;椴会轻声,找到极乐点后手指发力,玉纹开始疯狂摩擦。前头分身还在继续,这双重的刺激无以复加,莫涯喘着粗气,不一会就快意便盘旋九天,热辣辣一股激射了出来,正巧射在椴会半张的掌心。&ldo;我有个特别的爱好,喜欢用特别的东西润滑。&rdo;椴会道,将那白色液体挑起,闻了闻那咸腥淫靡的气味,旋即又全部送进了莫涯身后。&ldo;很快……,你便会有第二次高潮。&rdo;这之后他又加了一句,双手如铁钳一般握住了莫涯腰身,一个挺腹便悉数刺进。动作很粗鲁,那双手似乎要把他捏断,律动得急了甚至还会张口,野兽一般咬下他皮肉。这椴会显然并不温柔。莫涯仰着头,除了能体会到那渐渐盘旋的快感,也从他这霸道强势之中寻到了一丝熟悉。从前,也有一个人,一个长着一双薄唇,冷酷而优雅年长他十四岁的男人,也似椴会这般,对性事无比自信,喜欢握着他腰,予他最大痛苦时也给他最大快乐。这个人的名字,叫做左柟。和椴会一样,这个人的爱好也非常特别。做事之前,他喜欢吊起莫涯双手,然后非常非常温柔地喂他老大一把春药。再然后,他会拿一根很细很细的铁丝,又是极其温柔地绑紧他分身。于是他们十之八九都是站位,左柟在他身后穿插,撩动他刺激他,看着铁丝勒进他皮肉,不许他射精,直至割出血痕,落了一地煎熬的血。&ldo;叫吧……&rdo;通常他会在他耳侧呢喃,&ldo;我喜欢听你叫,越痛苦越好。&rdo;于是他只得叫,如他所愿,痛苦卑微像狗一样呻吟。叫得左柟满意了,他就会解开那根铁丝,含着他的血,技巧无比高超地替他吹箫。束缚被释放之后的爆发,每一次他都身心俱放,在最大的痛苦之后达到极致的高潮。就是这样一个人,将他从六岁起带大,将他培养成了顶尖的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