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我还想抽几根烟呢。你俩在这里等我。”日暮赶紧开溜。
这要是把流川带走了,仙道肯定跟着,到时候这两小子又在他身后一个脸皮厚过城墙骚话连篇的说另一个受不了还死撑脸红耳热的听,给不给人留条活路了?
初涉情场的毛头小子真他妈烦人。
日暮走得特别快,跟瞬移似的,转眼消失在楼梯口。
仙道在休息椅上坐了下来。
流川坐到了他的另一头。
两人中间隔了大概有七八张椅子。
“你离我那么远干嘛?过来啊,我又不会吃了你。”仙道偏过脸看向流川。
“管我。我喜欢坐这张。”流川嘴硬。
流川不过来他就过去呗,多大点事?
仙道起身,走到流川旁边,挨着他坐下。
“喂,你对丞哥是不是有雏鸟情结?”
“什么意思?”
仙道架着脚,一手搭在流川那张椅子的椅背上,神情散漫:“我感觉你好像挺崇拜他的。”
“他的机车很酷。”
流川回忆起那天傍晚的夕阳,笼罩着整座城市,他坐在机车前面,夏天炎热的风在耳边呼啸。
日暮的样貌其实没怎么变,不过当时还是清朗的少年音,放纵又张扬。
——小家伙,你觉得我们能追得上西沉的太阳吗?
年幼的流川忘了哭,也忘了那颗被雪糕崩掉的门牙。小小的心脏在极速飞驰中迅速鼓胀。
“机车?”仙道的声音把流川拉回了现实。
“丞哥是不是经常载你?”
仙道答非所问:“满足你的愿望。明年我拿了驾照,每天带你出去兜风。”
“等你拿到再说吧。白痴。”
“这么说你答应了?”
“……”流川的大脑不受控的设想了一下仙道骑着机车载他的画面,坐后边得抱着对方的腰,这么一来又不禁回想起昨晚被仙道抓着手摸他腹肌的一幕。紧实坚韧,一摸就知道平时没少健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