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胸闷,气短,头晕,眼花,腰酸,背痛,心还疼。&rdo;简容道。
陈燃:&ldo;……&rdo;
两人回到家的时候,郑天妈已经煮了一大锅姜汤等着她们了。郑天没带伞,是跑回来的,比她们先到家,全身上下都在滴水,已经不是落汤鸡,而是到了落水狗的级别了。正被他妈嫌弃地拎在门外擦水。
简容陈燃上半身还好,下半身也湿得不行,脱鞋脱袜又被逼着灌了一大碗姜汤才允许上楼。
把门一关,陈燃就去浴室放水。
等试了水温差不多了,出来一看,简容已经侧躺在床上睡着了。
领口微微敞开着,隐约有被雨水打湿的痕迹,陈燃吞了吞口水,鬼使神差地凑近,往她脖子上亲了一口。
&ldo;你在做坏事。&rdo;简容不知何时已经睁开眼,偏过头来看她。
陈燃脸一热,又上来吻她的嘴角,却感觉她的气息滚烫,声音像是卡在喉咙里发不出来,当下手放在她额头上测了测。
陈燃此刻的手冰凉,触到简容的额头,凉得她一阵颤目,头不觉往边上偏了些许。
&ldo;你发烧了。&rdo;陈燃皱眉。
简容无力地笑了笑:&ldo;所以你要不要考虑趁火打劫一下?&rdo;
作者有话要说:
简容:来打劫我啊劫财劫色啊大爷
陈燃:……容姐之前的高冷可能是假象吧。
第19章第十九章
夜里,雨已经停了。
简容翻了个身,就耗费了很大力气,感觉耳朵嗡嗡响,眼前像是有无数小飞虫扑腾乱飞。喉咙滚烫,好像连呼吸都是错的。
完了,这就病成林黛玉了。
也不知道脑子烧坏了还是怎么的,她病得很安心,至少这些难受的感觉都是真实存在的。
昏昏沉沉睡了半宿,简容这会儿意识才转而清醒了一些,手往床边抓了抓,握住了陈燃的手。
陈燃是侧身面对她睡的,一只手还不放心地搭在简容盖着的被子上,怕她夜里嫌热掀被子。简容握住了她放在被子外面的手,有些冰凉,不像自己,滚烫得跟个火炉似的。
忍不住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那一阵冰凉刺激得她一阵舒爽。
更安心了。
简容不由自主地借着窗帘缝隙透来的光亮打量陈燃的睡颜,平日里这副张扬的外表此时竟然安静祥和得犹如一池睡莲,纯然得很。半张脸压在枕头下,显得鼻梁尤其坚挺。眼皮时不时闪动一下,让人忍不住想摸一摸。
她的唇本就薄,借着光敷上一层薄粉,微微抿成一条线。
容姐色心顿起。
她凑过去,见陈燃动了一下,马上闭着眼睛装死。等了一会儿,发现陈燃又睡熟了,坚持不懈地把脸贴在了她的脸上。
轻轻咬住陈燃的唇,舌尖探进她的唇缝吮了吮,简容这才感觉一阵疲惫,意识渐渐消失了……
而熟睡的陈燃晚上做了一个梦。
梦见自己成了武装部队的部长,正扛着突击步枪带领着自己手下的队伍往敌人的军火库冲锋。
上头下来了指示:不惜一切代价,拿掉这座武器库。
陈燃心下了然,这一仗打下来她是不能活着回去了。
将军队掩藏在军火库五十米外的灌木丛中,陈燃紧张地观察周围的形式。
敌人显然清楚这里的重要性,安排了两支队伍交替巡逻,还有十几个哨兵轮番站岗。
军火库里面的情形陈燃看不真切,但不用想就知道警戒只会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