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说陆钟鸣不好看,是陆念恩的漂亮略显女气,精致漂亮的五官,雪白如玉的肌肤,乍一眼看过去很容易让人以为是女生,看起来弱不禁风的模样。
贺柏昭自我介绍道:“我是你爸爸朋友,他喝多了,我送他回来。”说完,他脱下鞋,把陆钟鸣一路抬进了卧室,轻车熟路的样子,可见不是第一次来陆钟鸣家了。
安顿好陆钟鸣后,贺柏昭拍拍手,功成身退:“你们好好照顾他,我先走了。对了,他的车还在酒吧,我等下会让人把他的车开到楼下的。”
陆念恩不知道贺柏昭的姓名,不过看年纪应该与陆钟鸣不相上下,他礼貌地答谢:“谢谢叔叔。”
“不客气,那我先走了,让他明天醒了打我电话。”贺柏昭不忘加上自己的姓名,“我叫贺柏昭。”
贺柏昭走后,钟点工就去厨房煮了点醒酒汤给陆钟鸣醒酒,陆念恩也没闲着,他去浴室拧了一条湿毛巾,替陆钟鸣擦去额角的余汗。
林阿姨见陆念恩气色欠佳,便劝说:“小少爷,您先去休息吧。陆总这边,交给我照顾就好。”
陆念恩脱口而出道:“没关系,我会照顾爸爸的,你去休息吧。”
“可你的身体……”林阿姨犹豫道。
“没关系的,吃了药以后,已经好很多了。”陆念恩语气坚决,“林阿姨,你去休息吧,已经很晚了。”
陆念恩如此坚持,林阿姨也不好多说什么,不管怎么说她都只是打工的,不能违背了主人家的意思。林阿姨离开卧室后,陆念恩帮陆钟鸣脱了鞋和外套,替他小心盖上被子,正打算去换条干净的毛巾,却被喝得烂醉如泥的男人一把拽到床上,压在身下。
陆念恩吓了一跳,胸腔也随之刺痛了一下,不过他并没有反抗,只是小声说道:“爸爸,你弄疼我了。”
“爸爸?”陆钟鸣显然是喝多了,连眼前的人是陆念恩都没认出来,还以为是贺柏昭找的男生,“嗝……你喜欢玩这套啊。”
陆念恩困惑地歪着头,没明白陆钟鸣的话,他刚想说些什么,却被酒气冲天的吻给堵住了。具有侵略性的吻几乎让陆念恩无法招架,他稍稍扭动腰挣扎了一下,陆钟鸣不仅没有放开他,反而将手探进他的睡衣内,肆无忌惮抚摸他的身体。
陆钟鸣闻到怀里男生的气味与陆念恩很像,淡淡的沐浴乳清香,透出少年独有的味道,他松开柔软似棉花糖的唇,转而含住对方饱满的耳垂。陆念恩有了反应,他没有推开陆钟鸣,而是勾住男人的脖子,娇喘道:“爸爸,爸爸,我好喜欢你。”
陆钟鸣不喜欢男人,对男人也没什么兴趣,贺柏昭玩得最火的时候,就是当着他的面把一个男生给操得又哭又叫,即便在那种热辣香艳的场景下,他都没有起任何反应,可如今怀中男生甜腻柔软的呻吟勾得他肉棒发硬,恨不得立刻插进去发泄一番才好。
自从与陆念恩的那吻之后,陆钟鸣觉得自己有些不对劲,就连今天和顾安夏在床上交缠,都没了往日的激情,仿佛为了完成任务一般。
陆念恩从来没告诉过任何人,他对陆钟鸣奇怪的情愫。青春期的时候,他第一次遗梦,遗梦对象不是同学口中经常提起的美艳女星,也不是班级里哪个漂亮的女生,而是他的父亲陆钟鸣。
陆念恩从报摊上购买印有陆钟鸣封面的财经杂志,偷偷躲在浴室里,看着杂志封面上的照片,自慰抵达一次又一次的高潮。沈故南总说他对陆钟鸣是过分崇拜,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对陆钟鸣有着无法言说的欲念。
他希望陆钟鸣爱他,以情人的方式,只爱他一个。
陆念恩原以为,陆震河一死,他与陆钟鸣的关系也到了尽头,他们从此以后都不会相见。可陆钟鸣没有一脚把他踢开,而是把他带回了他的家。朝夕相处的日子里,贪婪又丑陋的渴望几乎将陆念恩吞噬,他希望陆钟鸣可以看着他,想着他,念着他。
陆念恩知道,爱上自己的父亲,是错误的。可他什么都在乎,哪怕与全世界为敌,他也只要陆钟鸣。
“你在床上就这么喜欢叫人爸爸吗?”陆钟鸣重重捏了一下陆念恩软白肥嫩的屁股,“难道这样做起来比较爽?”
陆念恩忽然明白,陆钟鸣将他当作了别人。他强忍着心里的酸楚,哽咽道:“不是的。”
尽管男生那一声声爸爸极为耳熟,被欲望冲昏头脑的陆钟鸣顾不得其他,他将手指胡乱在陆念恩的口腔里胡乱搅动了一下,找到紧闭的穴口急躁地插了进去。
无人造访过的肉穴紧致干涩,陆钟鸣只能勉强插进半个指尖,他向来讨厌繁琐的前戏,皱着眉醉醺醺道:“你那边这么紧,怎么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