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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到西遵城了。”经过几天的赶路,终于到了西遵城内,鹦鹉的声音从帘子外面传来。
“姐姐,走吧,我们去找个客栈先住下。”许康站起身来挽开帘子示意燕子下车。
“少爷,不可,我也跟着鹦鹉一样扮演随路来的仆人吧。”燕子何时和许家嫡系子孙扮演过这种关系。
“这是第一次,第二次再让我听到,就自己回许城。”许康一脸不容置疑的神情。
“姐姐,请吧。”许康脸色突然反转,笑盈盈的。
恍惚间,燕子有些害怕,自己身为探子出身,竟然会被一个七岁的小少爷吓到,燕子知道小少爷是认真的,也不再说什么,走下了马车。
“呦,客官您几位呀。”刚走两步,一个客栈里跑堂的小二就迎了上来。
“我和弟弟,加上一个仆人,需要在这住几天。”燕子回答道。
“听口音,三位是灵玉城的人吧,里面请,马车我给三位牵后院,保证喂上好的马料。”小二兴冲冲接过鹦鹉手里的马车。
探子出身的燕子和鹦鹉都会好几种方言,出门在外最不可暴露的就是口音,让人猜到什么。
深夜,客栈屋内。
“鹦鹉,跟我出去走走。”许康带上几块碎银子,喊上鹦鹉,开了门又回过头说:“姐姐,我出去玩一会儿,马上就回来。”
“好,记得早点回来。”关上门,屋里传来燕子的声音。
“鹦鹉,你曾经有没有来过西遵城。”许康走在鹦鹉前面,扭头跟鹦鹉说。
“是,以前跟老爷子曾经来过,那时候西遵城还是禹州的地界。”鹦鹉在后面,看着西遵城的一切,不禁回忆起了过去。
路上许康听燕子介绍了一下西遵城,因为是从禹州夺过来的土地,所以赋税要比许州原有的地界高出许多,西遵城里的人总是怨声载道,市面上也大多不太景气,鲜少有做生意的人。
现在看着赋税高的西遵城,竟是如此的落魄,城里必定已经被禹州的探子渗透了,许康心中笃定,灵玉城探子的根就在这里。
“鹦鹉,你知道西遵城为什么叫西遵城吗?”许康问道。
“是,少爷,因为禹州在咱们许州西侧,西遵城曾经是禹州的边境之城,意为以西为遵。”鹦鹉对过去的历史如数家珍。
“那么为什么夺城之后不把名字改了,如此大逆不道的城名,留着干嘛。”许康甚是不解。
“因为这是当年老爷子和禹家老爷子的约定,约定休战的条件之一便是夺来的城池,名字不变,并且城主之位只能是原本西遵城城主一脉的人。”鹦鹉说起来两个老爷子,倒是满脸的憧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