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是锁上的,我的心却打开了。
我静静地凝望着她,扶着她的下巴,在她的眼神里搜寻着某道光,某个默许。
她会同意吗?
可这里是办公室,私密又特殊的地方。理智中的我是万万不敢的,隔墙有耳,谨慎和名誉不会允许我做出格的事。我被难以言喻的羞耻心包围,可这越矩行为在巨大的压力面前依旧有一种致命的吸引力。
人真是该死的感情动物。
也许是因为洛唯对我敞开了心扉,抑或是冬天办公室里暖气太足,空气又太干燥,我的头脑嗡嗡直响,身子不受控制地难受。来不及等她回应,我焦急地转移注意力:“我还不知道你初中时候的事情呢。可以和我说吗?”
上初中以后,我们分开去了不同的学校。等我高中再看见她,她宛如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虽然依旧憨到可爱,可她显然沉默了许多。我不在她面前时,她甚至很少笑。
“可以呀。”洛唯咬咬唇,腼腆地笑了笑,“不过别的事情……”
“嗯?”
“在办公室里不行。”她突然说。
我吓了一跳,立马回过了神。她和我想的是同一件事吗?我有种被人用了读心术般的恐慌,心有戚戚焉,半天才想起来要回答。“什么不行?”我欲盖弥彰地叉起了腰,脸上挂起装模作样的茫然。
她一脸复杂地观察我的动作,见我神情拘束,没忍住笑了出来:“秋渝,你把眼神收敛一下,不然……我会以为你想扑上来的。”
“……有这么明显吗?”
话音刚落,我轻咳一声,羞窘得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天呐,她看出来就算了,我居然还承认了。
我捂脸不语,绞尽脑汁地思考解决方案。洛唯按住我局促不安的手,额头贴着我的额头,声音细如蚊蚋:“嗯,挺明显的。你每天晚上都这么看我。”
我顿时怔住了,脑子一瞬间卡壳。
沉默在安静的办公室里发酵,窘迫像爬山虎一样四周缠绕。不知过了多久,洛唯伸手关上了灯。蒙着窗帘下的灰暗,她亲了亲我:“不坐下吗?”
我呆呆地看着她,脑袋抽筋:“我们……做什么?”
“接着讲初中的事啊。”她笑着轻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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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年级的某节化学课上,洛唯开了一会儿小差。等她回过神来,混乱的元素符号包围了她,十分悲剧地,她在课上再也没听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