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言酌心情颇好的发动车子,但没去御景湾。昨天已经做了那样的事情,今天如果逼的太过,池钰估计要好久不会理他。但回酒店肯定不行了。他都已经和沈谭说了去陪池钰,要是沈谭看到他在酒店,他的用心了就白费了。宋言酌驱车赶回自己的小区,池钰送他的那栋房子。到了小区门口的时候,余肖突然给他发了条消息。【余肖:暗室,速来。】本来以为今天可以补觉,看来不行了。宋言酌挑眉,调转车头。昏暗的地下室内,余肖指腹点了一下烟身,烟灰簇簇的掉在脚边,看着被绑在椅子上面露恐惧oga,眼里都是兴奋的光。oga穿着廉价的衣服,几乎半透明的黑色纱衣贴在身上勾出细细的腰,嘴上被贴着胶带,一双圆溜溜的眼里大颗大颗的泪珠不住的朝下掉。余肖好整以暇的看着他,欣赏着这张脸上的恐惧,最后评价了句:“带劲儿。”余肖说完就听到了推门声,扭过头招呼宋言酌语气中透着兴奋和激动:“快来看,快来看。”宋言酌被他吵的烦,眉头微皱,顺着余肖手指的方向,看到了瘦弱的oga,脚步微顿。余肖看到他这个动作,哈哈大笑:“是不是很像,他叫阮清,梁迟的前男友。”阮清本来还搞不懂为什么还在酒吧陪客人喝酒,就突然被一群穿着黑衣服的带又关到了这里。现在听到梁迟的名字,阮清双眸微微睁大,心里‘咯噔’一下,喉咙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拼命的摇头。“欧呦~”余肖戏谑道:“听到梁迟的名字这么激动啊,不会是对他旧情难忘吧。”宋言酌坐在沙发上,长腿随意的交叠着,漆黑的瞳仁一眨不眨的盯着阮清。“是不是跟那个私生子像极了,我当时看到都惊了,梁迟那条线查不出来,我就顺带着查了下他的前男友,”余肖一副得来全不费功夫的道:“本来还在想他后面的人是不是宋渝,现在明摆着了。”宋言酌单手支着头,看到阮清听到宋渝这两个字的时候,随即眼里迸发出强烈的恨意,猛的扭动着身体,带着凳子发出了吱吱的响。远比听到梁迟这两个字的反应更大。宋言酌饶有兴趣的看着阮清,顿了两秒,朝着余肖悠悠开口:“把他胶带撕了。”“得嘞少爷。”余肖起身一把撕开了阮清嘴上的胶带。阮清整张脸露出来的时候,宋言酌嗤笑。更像了。“你们是宋渝的人?他还要干什么!”阮清嘶吼着:“他把我逼成这样还不够吗?我已经烂成这样了,他还要我怎么样!杀了我吗!?”阮清不停地掉着眼泪,气急了,已经看不到恐惧了,不停的扭动着身子,几乎像是扑上去撕碎他们。“别激动,别激动呀,”余肖没想到阮清这么激动,连忙起身,一边说一边从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小巧枪对准了阮清,柔声细语道:“我这个人胆子很小的,你要是吓到我,我这手不听话,你很容易就死掉啦~”黑漆漆的手枪对着阮清的额头位置,让阮清的身体骤然僵硬,然后开始发抖,不敢再动。余肖歪着头:“这就对了嘛,我不问你,你不许说话哦。”宋言酌弯腰去拿茶几上的档案,随意的翻看了几下就扔回了茶几上,看着阮清,语气平缓:“孤儿,恋爱,出轨,傍富二代,然后被抛弃,自暴自弃开始陪酒。”短短一句话,涵盖了阮清的半生。阮清咬着唇,很快有血渗透而出,一双眼开始变得麻木又冷漠,连恨意都消退了。像是认命。宋言酌看着阮清的表情,略微勾唇:“这是档案上的阮清,但我想听听你本人说的版本。”阮清猛的看向宋言酌,但是好半晌都没有说话。余肖‘啧’了一声:“你怎么这么磨叽呢,现在全世界唯一可能相信你说话的应该只有我们两个人。”阮清防备的看着两人:“我凭什么相信你们,谁知道又是不是宋渝搞的把戏。”“只要我想,你甚至见不到明天的太阳。”宋言酌低沉的嗓音似从胸腔里轻震而出,语气慢条斯理的,却跟凌迟着猎物般胜稳操胜券,带着强大的气场,掌控着,压抑着。没有出轨阮清瞳仁瑟缩着,他看着余肖手里的枪,无法质疑宋言酌话里的真实性。华国禁止携带枪支。能够把一支枪随身带着,这不是有钱就可以做到的。他似乎没有选择,宋言酌不是在威胁他,只是在阐述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