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两个小时后,暮色降临,蓝总统如约而至。
一行人在大门口迎接。
几人都经历过战争的洗礼,中午那场风波并没有影响大家的心情。
寒暄过后,蓝正翔看了看立在一旁的左崇明,“这就是左将军的儿子?”
左崇明恭敬地敬了个标准的军礼,“蓝总统!”
“嗯!不错,一表人才!”蓝正翔拍拍他的肩膀,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有左将军当年的风采!”
左崇明嘿嘿一笑,“就是您才这样夸我,他们都说我长得有点歪。”
“哈哈哈!你倒是有自知之明!”蓝正翔被逗乐了,“不管怎样,中午多亏你闪亮登场,要不还得跟那帮孙子扯皮半天。”
左崇明难得谦虚,“哪里哪里!我父亲可常在我面前赞您枪法如神百步穿杨!也就是您脾气好,要不哪有我发挥的余地?”
蓝正翔佯装生气,“这老左,一把年纪了还埋汰我,回头找他算账去!”
“欢迎欢迎!欢迎您到广城做客!也欢迎把他召去南京小住。”左崇明这话可是说得真心实意。
蓝正翔半是调侃半是认真地说,“怎的?小住?你这父子俩感情听起来不怎么样啊!”
左崇明很是无奈,“怎么说呢?这父子感情维持了二十五年,不说荡然无存吧,也所剩无几了。”
“哈哈哈!”蓝正翔忍俊不禁,“怪不得你们广城人说生儿子不如生块叉烧。”
左崇明吐槽道,“您是不知道他多烦,自从他退下来后就一个事,天天盯着我给他生孙子!”
“哟,还没娶上媳妇儿?要不要我帮你介绍介绍?”蓝正翔打趣道。
邓子宇在一旁打了个岔,“您可别浪费精力了,他换女朋友速度都快赶上士兵每月发军饷了!”
蓝正翔被逗得合不拢嘴,“哎哟!果然是人不风流枉少年啊,年轻真好!”
“看您这话说得,漂亮!比我家老头子说得可中听多了!”左崇明嘀咕道,“等回去我就把完完整整转达给他听。”
饭桌上欢声笑语,热闹得很。
尤其左崇明那自来熟的样子,谁又知道,这两人还是第一次见面?
阮颜嘴角弯弯,和宋逸之相视一笑。
有左崇明的地方,宋逸之起码省下一半的口舌。
吃完饭后,大家转战牌桌。
宋逸之,左崇明,邓子宇三人作陪,哗啦啦的洗牌声响起,牌局开始。
本就默契十足,三人配合得滴水不漏,蓝总统打得顺风顺水,自然心情更好。
眼前三个广城青年才俊,风采斐然,有才有颜,当真是赏心悦目!
他们如璀璨的新星,在政坛的天幕中熠熠生辉。
历史车轮滚滚向前,新人辈出,这终究是年轻人的天下啊!
而他的工作,也正是需要全国各地这样的人才来给予支持。
一方有意拉拢,一方有意奉承,一时间气氛融,洽宾主尽欢。
时间来到深夜,牌桌左崇明正讲到初入伍时的趣事,“我们三人中,大家都以为我最会偷奸耍滑,其实不然,邓子宇认第二,我可不敢认第一。
小时候刚进部队,最讨厌就是做各项体能训练。
有次大伙做仰卧起坐,过了老半天,长官发现邓子宇居然睡着了。
把他踢醒后正要罚他,谁知他揉着眼睛说,‘不是仰卧起坐吗?我今天练仰卧,明天再练起做,也不算偷懒啊’!”
“哈哈哈!”蓝正翔又被逗乐了,“今晚真是笑得我肚子痛!别贫了,还是宋夫人的小调听得舒畅些。”
阮颜和周佳佳本就在一旁闲聊作陪,顺带打点茶水,闻言两人便坐到钢琴旁边,弹起了广城的一些民谣。
最后兴起,阮颜又炫了一首老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