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谌口中的那个他又是谁?
“说不上,有没有你都一样。”
我脱口问:“那个他是谁?”
能让薄谌在我身上花心思的,就只有一个宋静霆。
薄谌没回答我,而是打开门直接进了房间。
从卧室里出来已经是二十分钟后,他洗了澡换了一件白色的浴袍,黑发微微的湿润,光着脚踩在黑色的大理石地板上,我抬头望着他,他也微微偏头望着我。
眸心里波涛汹涌,带着我看不懂的情绪。
似有一丝戾气在深处流转。
见他这样我有些忐忑问:“怎么了?”
薄谌听见我的声音下意识的闭了闭眼。
再次睁开的时候眼睛里面一派清明。
他摇摇头指了指卧室吩咐说:“进去洗澡。”
我低头看了眼身上,今天和他们打了架衣服脏兮兮的。
我起身进去,听见薄谌叮嘱说:“将暖气开足。”
他的语气很难让人听出是关心。
“嗯。”
……
我没有换洗的衣服,只好兜上白色的浴袍出去。
此时,薄谌正微微的低着脑袋,坐在沙发上看书。
他闲下来的时候,很安静。
薄谌已经换下了浴袍,乌黑的浓发微微湿润的搭在脑袋上。
身上的衬衫随意挽了上去,露出半个结实的手臂。
似听见动静,他偏头看向我。
“过来。”
他指挥我。
我脚步一顿,还是听话的过去坐在他的身边。
薄谌合上书,怒其不争的说:“今天我要是你,就堂堂正正的走进公司找到阮冶,告诉他,让人狠揍一顿陈源并把他赶出公司。不会像你这般没出息,被欺负了,最后还进了警局没钱保释自己。”
是的,我混的很没有出息。
我配合他,忧愁的说:“我是没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