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大概只会点燃谢沛的兽性。
谢沛将玉伶抵在餐桌边缘,唇一刻都没分开过。
即使玉伶已经尝到了唇被咬破的丝丝血味,呜咽几声却换来更像是撕咬一样的吻。
他会舔舐她的下唇,会轻咬她的舌尖,更会像是想要吃了她一般狂风骤雨吮吸吞咽他能从玉伶这里得到的一点点血液和津液。
谢沛把她给予他的那些暗示一并全都加深。
他的手直接扯开她领口的几颗衣扣,一边探入一边用手背挣开其余的阻碍,盘扣绷开的细小声响听得玉伶心惊又不自禁燥热。
玉伶终是在他用力一把捏握住乳肉的时候嘤咛一声。
宽厚的手掌所带来的力道会让她感到清晰的痛感,但他粗糙的掌心擦揉乳尖所带来的快感也是同样迅猛。
她的感官好像已经反应不过来了,什么都是朦朦胧胧的,但突然的刺激又能一下让她心颤着吟叫。
嘴上被他侵占着,乳儿被他玩弄着,旗袍裙摆不知什么时候被他卷到腰间。
她正跨坐在谢沛腿上。
玉伶再次回过神来的时候,还是听到他在解开皮带锁扣的声音。
刚解开就拉着她的手环握住他的阴茎,比她的手要热上几个度的硬物似是把温度从她的掌心传到了全身,最后全汇在身下,带出一股粘稠的热流。
谢沛用她的手上下撸动几次,这才松开了玉伶的唇。
但谢沛也没有离她太远,停留在她的唇角,喘息间夹杂几个情欲里挣扎着的字符:想要?
求我操你,或者自己坐上来。
一如既往的命令和高高在上的语调。
但他的手已经控制不住地抚到了她的腿间,单手隔着衬裤就能覆住她的阴阜,掌心指腹不需用力就能让玉伶感受到不容忽视的、正被人觊觎的强烈感觉。
玉伶看着谢沛近在咫尺的眼睛,手里握着的是他坦诚赤裸的欲望。
血气旺盛的搏动,单手环不住的大小,真是可怕的物什。
她所能看到的、闻到的、感受到的全都是谢沛强势的气息。
玉伶没有动作,口中同样带着情欲的涩声像是挑衅一般回道:面快冷了。
哈呀
谢沛的覆住花穴的手指用力向上刺入,把衬裤那一块湿透的布料一并捅入。
他这不留情面的欺占动作似是在告诉玉伶他唯一仅剩的一点点耐心。
可玉伶却突然不服输起来。
他不是惯会讽刺她吗?
她就还要用这些他看不入眼又不屑到极点的伎俩来绕他、吊他、耍他。
玉伶用手学着谢沛的撸动的动作,不仅没一点气力,而且口中还装模作样,娇声说:沛爷好大,玉伶怕疼呢
要不下回
玉伶当然知道她的话说不完。
谢沛直接把她反身压在桌面上,和上次一样。
他抬着玉伶的腰臀,连她的底裤都没脱,拨开穴口的那点布料就直接扶着自己的性器往里顶入。
他的动作是急切的,他的进入却又是缓慢的。
一点一点被扩张的感觉让玉伶闭眼呼出长长的一口气。
你让老子等了一个晚上,这笔账要不要算?
是不是觉得老子比江哥好糊弄?还是陈家的那两个男人让你得意忘形了?!
真他妈紧,骚得命都不要了,欠操的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