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年纪都能做你爹了,甄玉伶你喜欢他什么?!
去他妈的哥哥,甄玉伶你陪的是我,现在要操你的人是我,是陈怀瑜!
陈一瑾开始撕扯玉伶身上的衣袍,布料被撕碎的声音和刚才那桩佛像被砸碎的声响同样刺耳。
刺耳到他听不清玉伶的回应。
或许是他不想听。
或许是她不想说。
陈一瑾分压住玉伶的双腿,湿透的美丽花瓣正落入他的眼中,泛着水光,一如既往地勾人且淫靡。
他对前戏不再感兴趣,释放出自己的欲望便想直接捣入。
哪想玉伶愈发不配合了,抽抽搭搭地开始哭,挣不开也蹬着腿,嗓道:我就是喜欢他,我就是喜欢御之哥哥,干你什么事?和你陈怀瑜没关系!
陈一瑾将玉伶翻了个身,她没说完的那些刺人的话全埋入了枕芯,他也不用见她那看着他却想着陈一乘的脸。
他握住她的耻骨,固定住了便沉身顶入,久违的温暖和巨大的快感差点让他完全失控。
好啊,你喜欢他,我操干你,我还要当着他的面上你。
让他好好看看你被我操到发骚的样子,你觉得他还会要你吗?
陈一瑾被休息室的电话铃声吵醒。
梦里好不容易得来的欢爱才刚开始,他不耐烦地坐起身,眼神简直能杀人。
陈一瑾接起电话,连嘴皮都不想动,只听得对方说道:陈二少?这边是尹孟晦。
孟晦是尹禹巳的表字。
陈一瑾没回,尹禹巳知道对方在听就继续说道:晚上可有空?
没有,老子和你不熟,别打了。
陈一瑾说罢便猛地扣上电话,回去床上倒头继续睡觉。
只是他这回怎么都睡不着,那个梦自然是续不上。
脑子里反复想的是他最后对玉伶说的那两句话。
我还要当着他的面上你。
何其荒唐。
她要是真喜欢自家大哥,成全他们便是了,强求又有什么意思呢?
陈一瑾扶额,翻了个身,他觉得自己的酒是清醒了,但人好像还没清醒。
最后他起身重新走到画架旁,捡起那落在地上变成两半的草稿,仔细粘合后放在了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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