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妮的要求很突兀,甚至有些荒诞。
当初为了进地宫,我曾跟着培训的大姐苦学了几天。
但我只学了皮毛,甚至连皮毛都不算,根本拿不上台面。
而宝妮应该对此清楚的很,这不由让我怀疑,她会不会是打着“按摩”的幌子,想和我。。。。。。就如她和约翰那样发生点什么?
一想起到这里,我心中就泛起一种要“上公交车”的感觉,直接摇头说:宝妮姐,我不想给你按摩。
“为什么?”
我心想还是直说吧,早点说完早点脱身走人。
于是我耸耸肩道:刚才我在门外都听到了,你和约翰两人。。。。。。宝妮姐,我不喜欢尝试别人用过的东西,尤其还是刚刚用过!
其实还有另外一个原因我没说,那就是我还给苗夕留着第一次呢。不过这话绝对不能告诉她,免得被笑话。
“你是说我和约翰。。。。。。发生关系了?”宝妮睁大了眼睛,看上去像是听到了天方夜谭一般。
我心想你都这么直接了,我也不需要避讳:“难道刚才你们没有吗?那动静实在太那个,很容易分辨。”
宝妮一听,噗嗤就笑了,笑得前仰后伏。
等她终于停下笑声时,她才半转过身子,将后脖颈的衣领放下让我看。
我一眼看去,便看到那里有一大片淤青和红色的痕迹,还有一些散不开的黑斑,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的撞过一样。
“阿山,我只是颈椎不舒服,让约翰帮忙放血而已,你想到哪里了?看看,上面是不是有一些针眼?”
她边说边摸,给我指出那些放血的地方,甚至还从老板桌下踢出一个垃圾桶,里面有一些放血用过的酒精棉和一次性器具。
我一看傻眼了,心说这可真他娘的出了糗!
刚才我那样说她却自诩清高,结果现实太打脸了!
“咳咳,宝妮姐对不起啊,主要是你刚才那声音。。。。。。”
我耳朵都热了,也不知道脸是不是有些红。顺口给自己找了个台阶,希望借此缓解尴尬。
可宝妮像是毫不在意,她放好衣领后沉默了几秒,小声道:“其实你也不是完全猜错,我这个人呢,一旦受到些强烈的刺激,就会产生那种感觉,所以发出的声音。。。。。。你懂吗?”
我眨眨眼以为自己听错了,她是说在被放血治疗的时候产生了那种极限感?
这也太奇葩了吧!那要是有个男人和她那什么,岂不是要嗯嗯连连?
我摸摸鼻子,点点头说“懂了”,不过声音小的连自己都几乎听不见。
两人都有些尴尬,等了一阵宝妮才说:“阿山,你虽然有些东西变了,但你有些东西确实没变。你这直性子,以后可是要吃亏呢。”
她说完就起身绕到我面前,用一种古怪的眼光打量着我说:现在你能给我按摩了吧?
我叹口气,已经有些意动。但想了想还是问道:宝妮姐,你应该知道约翰当初给咱们下绊子的事情吧,你怎么看起来和他挺熟的,还。。。。。。
没等我说完,宝妮就轻轻摇头:开门做生意,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你看到他和我似乎挺好的,但你怎么知道我和他到底在想什么?这其中有一些事我不方便告诉你,但你也要记一句话,眼见不一定为实!
我有些隐隐约约的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但她并不点透,我也不好多问。毕竟我和约翰现在没有冲突,没必要操心那么多。
“那行吧,我给你按摩,不过你说要给我惊喜的礼物?先给我看看呗!”
我没再纠结按摩的事,现在转而对她承诺的礼物有些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