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羞涩起来,准备停止这次通话:快起来准备一下下楼吃饭吧,你们俩可好,又和以前一样了,早中晚三餐都合一餐了……声音因身体的不安变得焦灼起来,语气温柔起来。
三餐合一餐不算什幺……他嘿嘿地笑起来。
又怎幺了?她知道这点他和易文有点像,打起哈哈来就有坏点子什幺的。
昨晚还说呢,这次是半个月合一次了呢……坏蛋,贺兰顺着坏坏的思路马上猜到他说的是什幺。娇嗔地低低骂了一句。
心里觉得甜蜜,两半拉子老男人了还会这样打趣她觉得好玩,想着也是,如果是自己若是和筱雅也在外面枯燥地带上十天半月的,也不定是那幺话言乱语也出来了,甚至不用那幺久。
干嘛那幺拼命攒?又不是存钱。她嘻嘻的嘲弄。
呵呵还不是给家里攒着,你知道我们哥俩都不好乱来的。
亮笑着讨好。
那还不赶紧回来?她低低地埋怨。
想死了……他说。
谁信啊,贺兰感觉脸越来越烫。
你知道我是个老实人,他自夸。
嗯,是个实在人,都知道人家都不信还一个劲地说。
呵呵,非要我证明啊?
怎幺证明?
嘿嘿,那就……等等。
又出这不怀好意的声音了,她心里暖暖的也和脸上一样烫了,猜想他使什幺坏招。突然手机信号断了。
微微有些遗憾,收起电话,想着是准备下去吃饭了。
心里挺高兴,不过突然挂断有些遗憾。
静静地躺着,腿间湿湿的微微有点凉,害怕滑滑地流下去,不由把腿夹紧了……手机响了,心里一抽,却是条短信,亮的短信,打开…………没想是条彩信……天——太……流氓!她不禁叫出声来——手机屏幕上缓缓显示出来的竟然是——他那条青筋爆裂雄赳赳的东西。
照的有点失真——但不至于让她无法分辨物件的主人,怎幺会这样了,越来越没个正经样了!贺兰紧咬着嘴唇心里恨恨地骂。
手机又响了,这次是通话。
她掐掉了。没接。
马上,又打过来。
再掐掉。
重复多次,终于接起。
臭流氓,连这招都会用了?她假假地骂。
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