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温且的意图太过明显,尽管自己做不到,但他还是不希望有人将私人感情带入工作中,从当初温且给自己披外套时就很奇怪了,或许是他烂好人,也或许他另有所图,但不管哪一种,都会令人浑身生刺般难受。
就在云骞的手握到方向盘的那一瞬间,他忽然明白过来了。
大概,安岩……在面对自己无休止地骚扰时,也是这样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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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昧愚(9)
何组长家位于郊区的一处二层小楼内,就是俗称的老式摞房房子也不新,长期风吹日晒下外墙都变得脏兮兮的,二人按响铁门上那只已经发黄的门铃,没过一会儿,院子里便响起了拖鞋的拖沓声。
开门的是个二十几岁小青年,一见来人,马上热情地将他们迎进了屋子。
“请问这里是何澜生何组长的家么?”云骞探头探脑地问道。
“是的,只是家父这几日身体抱恙,不能前来迎接,您们别介意。”那小青年彬彬有礼的,弄得云骞他们倒是不好意思了。
“我们是徽沅市刑侦总局刑调科的,算是何组长的后辈,这次前来拜访是就当年栾秀案的几处疑点想来问问。”
小青年点点头,随手敲敲卧房的门,轻声道:“爸,您的同事来看您了。”
半晌,屋内响起嘶哑的一声:“请他们进来吧。”
小青年推开门,一股浓重的药味霎时扑鼻而来。
昏暗的屋内,勉强能看清床上躺了个人。
两人慢慢靠近,刚看清那何组长的面容,都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该怎么形容呢,两人甚至都不知道该说这是一种皮肤病还是中了毒。
在何组长的露出被子外的面部、胳膊、手部都长满了大大小小、密密麻麻的……洞。
没错,是洞,血红色冒着血气的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