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大头责编想了想:“大概是去年一月吧,定稿是去年十一月。”
于渊点点头,看来吴瑕确实没说谎。
走了一圈,又是一无所获,一天下来,大家多少都有点泄气。
“之前温组长说那具人皮和死者的相通点在于‘母亲’一词上,大概是什么意思。”
“你去问他,我哪知道,话说一半被叫走,我还烦着呢。”于渊重重叹口气,脱了鞋,往沙发上一躺。
云骞立马捂住鼻子:“如果没什么事我先回去了,我爹还等我回家吃饭。”
于渊瞥他一眼,嘀咕着“不就是有点脚味,整的这么夸张干嘛”。
云骞摇摇头,真所谓久居其臭而不自觉,真佩服嫂子能忍他这么多年,换做他早就要闹离婚了。
“对了,这个给你。”于渊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两张卡片,扔过去。
云骞接过卡片,问了句:“什么呀。”
“电影票,本来和我老婆约好一起看的,结果她鸽了我陪她的小姐妹去了,不能浪费,你去和你那位……”说着,于渊还挤眉弄眼一番,“人还在局长办公室没走,可别错过了。”
云骞立马心领神会,冲于渊竖起了大拇指:“有空请你吃饭,多谢。”
临出门前,云骞还特意打开手机前置摄像头照了照,不禁赞叹:“好一个玉树临风美少年,自顾揽镜夜不眠。”
“快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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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安岩和老李在办公室里密谋什么,云骞在门口足足等了大半个小时才见安岩出来。
“安法医。”云骞马上追了过去。
安岩扭头看了他一眼,随口问道:“怎么还没走。”
“我突然想起来买了两张今天的电影票,找不到人去看,正巧碰到你了,就当是去放松放松呗。”云骞说得诚恳。
“那还真是巧。”这句话很明显夹带着一丝“我还不知道你心里那点小九九但我就是不拆穿你罢了”的意思。
话音刚落,一只手从云骞身后伸了出来,毫不客气地拿过电影票:“没人找我啊,我还在这儿呢。”
云骞愣了下,反应过来后马上回头,正对上一张坑坑洼洼的老脸。
“局、局长。”云骞立马站直身子,毕恭毕敬冲老李敬了个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