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男人推到了门边,后背结结实实地撞到了门上,“啊!”的一声,她痛苦地喊了出来。
饥渴的男人犹如一头刚出笼的困兽,一闻到鲜血的味道就猛地扑上来啃。男子将她禁锢在身体与门之间,他捏着她的肩膀,低下头准确无误地截住了她的双唇。
“……”她脑子一片空白,想喊喊不出来,想推推不开,她只觉得肩膀快要被揉碎了,“谁啊?嗯……不……”她没法说完整句话,男子柔软的唇瓣和高超的吻技令她更加飘飘然。
男子不作声,继续着,他一手移到她的颈后控制住她的脑袋,另一只手由上至下游走到她的腰间,然后猛地掀起她的衣服下摆,“嘣嘣嘣”的连续几下,她的衬衫衣扣被整排扯掉,衬衫瞬间成了几片破布。
他的手掌带着火,隔着背心薄棉抚揉着她的柔软,这还不够,他那修长的手指从背心领口直接摸进了里面。
男子的攻势一发不可收拾,一个吻远远不够浇熄他的欲火,他扣住她挥来的双手,反手扣住她的手腕,一下就将她直直地托了起来,一边吻着她,一边抱着她往床上走。
“啊,你谁啊,别碰我……救命……住手你……”陶欧阳本能地反抗着,可弱小又酒醉的她只能踢着双腿,别说她此刻根本没什么力气,就算有,也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
喝得太多了,后悔也晚了,她很清楚自己被丢在了床上,她翻身想逃,可男子如饿狼一样压在了她的身上。
“不……不要这样对我,不要……”再清醒也就那么一瞬,理智最终还是被酒劲给盖过,她变弱了的呼救声在这种情况下跟呻吟声无二,她越是喊,男子越是亢奋。
不一会儿,两人身上的衣物被褪尽,男子咬啃着她的双唇不断汲取着她的鲜美,他的手指打着圈圈往下抚摸,那种细腻柔滑的手感令他欲罢不能,只有年轻的女孩儿身上才会有。
“啊!”像爆炸一样的疼,撕裂了她的身体,她猛地大喊起来,“痛……”眼泪冲破眼眶,顺着眼角流进了发间。
伴随着她的叫喊,男子倒抽一口冷气,抚摸的滋味已经令他不能自己,哪知进入的滋味更加销魂。理智告诉他必须停止对这个女孩的伤害,可是,他现在理智不起来,整个人完全被浓烈的欲望所控制。
谁叫这女孩,竟是这般美好的滋味。
第二天,阳光透过玻璃窗和薄纱照射进来,柔柔的,一点都不刺眼。床上的男女,精油香灯还燃着,空气中有淡淡的玫瑰香,也有一股无处不在的情欲味道。
沈澈那英气的脸此刻怎么都好看不起来,他看着枕着他胳膊熟睡的女孩儿,心里那叫一个懊恼,这不是昨晚在酒吧跳脱衣舞的未成年失足少女么?!
可是,他怎么都无法把她跟“夜涩”联系起来,她是新鲜的,她是第一次,那种令人窒息的紧致感,做不来假。
他细细看着身边的这个女孩,她睡着的样子看起来完全就是一个小女孩,及肩的直发,无邪的脸庞,还有那涩涩的泪痕,邻家小妹一样的清纯啊。
荣琛,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
某KTV包厢,值班经理和两个服务生将躺在沙发上横七竖八的两个小年轻拉起来,他们以为这是一对没钱上酒店开房的恋人。经理求爷爷告奶奶地说:“哎呦我的妈呀,你们怎么还在这儿,赶紧的,我们要打烊了,要睡去隔壁,经济型连锁快捷酒店,一晚只要199。”
莫小白扶着脑袋,感觉要炸裂了一般的疼,“欧阳,你要是玩得不够爽,咱今晚再战……咦,欧阳呢?”他弹坐起来,睁大眼睛环顾了一圈包厢,三人组少了一人,他懵了,姑奶奶去哪儿了?!
此时的陶欧阳正在香格里拉豪华总统套房的超大大床上,宿醉令她的胃里如沸腾的开水一般在冒泡翻搅,而她的舌头就好像烧热的铁板一般干渴难耐,头感觉疼得像要爆炸了一般。
“好渴,水……水……”
沈澈起身,倒了一杯凉白开给她喂下,他发誓,他绝对不是愧疚感和同情心泛滥,他只是在助人为乐而已。
陶欧阳“咕咚咕咚”喝了大半,冷不丁“嗝”的一声打了一个饱嗝,她只觉一阵恶气从胃里直冲鼻腔,臭得很,直接把自己给恶心到了。
她渐渐地清醒,一只修长好看的手跳进了她的眼帘,这是一只男人的手。她猛地抬起头,只见一个裸着上半身的男子正坐在床沿像看珍稀动物一样看着她,“噗……”的一下,她吓得直接喷水,还呛得半死,“咳咳咳,咳咳,你谁啊你?”
沈澈咬着牙闭着眼,帅气的脸上全是陶欧阳的漱口水,他深吸一口气,重重地说:“小姐,你有点职业道德行不行,装什么傻啊你。”
这话陶欧阳听了极不舒服,什么叫职业道德,什么叫装傻,她压根就不认识这个男人好吗。
模糊的片段渐渐拼凑起一段完整的记忆,那男人野蛮粗暴的举动令她浑身打颤。
我去去去,姐昨儿个是被强奸了啊!
意识到这一点,她揪着被子弹坐起来,伸出右手中指狠狠指着眼前这个半裸男子,用平时“大姐大”的架势和语气,说:“你个乌龟王八蛋,”她深深地吸了两口气,忽然悲从中来,一切都来不及了不是吗,“啊啊啊!你这个王八蛋我不管你是谁,姐今天要让你给姐舔鞋底!”
沈澈错愕不已,从没遇到这么荒唐可笑的人,舔鞋底?呵,这都什么事啊!他上前试着跟她理论起来,“喂小姐,你能讲点道理吗?昨天的事是我逼你的吗,你要是不干你来我房间干嘛?!”
“滚,你给老娘滚!”陶欧阳完全沉浸在懊悔和自责当中,昨天就不该喝酒啊,她伤心得不能自己,被强奸这种事情,说出去太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