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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悲的是他们还是做了,不止一次。其实频率不算高,但加起来次数也不少。
她不造作,不去期盼,也不玩撕心裂肺的狗血桥段。
好像就是那一天以后心死了,她开始在做爱的时候放空自己,在性爱里也能够抽出神来观察他,那种感觉好像是一种高高在上的俯视,他也有肉欲,也会难以自持,至少在射精的那一刻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对不对?
陆沉偶尔会发现她的走神,会贴在她耳边问,在想什么?她就说浑话糊弄过去。
一次两次还好,后来他就不再问,做完然后克制地吸一点点血。
这种混乱的日子一直持续到她出国前一天,最后一次是被压在落地窗前。白色的真丝睡裙被掀到腰部,落地窗映出身后陆沉的身影,他的黑色衬衫半解开,露出饱满的胸肌。
她手向后抵住他的小腹,脸上有一种迷离的欲感,她说:我明天就要走了。
陆沉看着她转过身来面对他,裙子也落下去,遮住浑圆的臀白皙的腿,只有胸前真空,乳尖撑着真丝面料摩擦,敏感地凸起。
她慢慢跪下去:父母在不远游。出门前一跪,是不是也算谢谢你的养育之恩?
什么狗屁的养育之恩。这话被她操得通红的一张脸说出来,简直是玷污伦理道德。
其实只含了一个头,她的舌头舔着冠状沟又去吸铃口,快感强烈得濒临失控。
陆沉撑着玻璃窗,手上的青筋都浮出来。他想不出她在哪里学的歪门邪道。她只是柔顺的跪着,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水,混着嘴里含不住的唾液一起流下去。
陆沉无法克制自己往她喉咙口顶,最后要射了想抽身,她却猛一吸,全射在嘴里。
她张开嘴给他看,殷红的舌尖挂着浓稠的白,满满一嘴,甚至从她的嘴里溢出来。她闭上嘴,脖子那儿动了一下,已经顺着喉咙咽下去了。
她还没结束,陆沉的性器没软下去,她舔干净上面的精液,跪坐在地上,说你射好多,肚子都喝胀了。
陆沉把她抱起来带去卫生间漱口,在洗漱台那儿重新插了进去。本来是不打算做第三轮的,怜惜她早上还要坐飞机,但眼下情况有些失控,是不得不做了。
直到她上了飞机,在高空中,下面还含着他的精液,在缓缓流出来。那一刻她真的觉得自己是卖身换来出国镀三年金,和被包养的毫无区别。
她没带走什么东西,就一些衣服,还有他送的香水、八音盒、兔子。反倒是王姨,零零碎碎给她收了一大箱东西,回头运到学校去。
英国是真的阴冷,她的中国胃也不习惯当地饮食,到处找中餐馆。她坚决反对留学生做饭糊弄学,在中超亚超买东西带回公寓煮着吃,一段时间下来厨艺飞速进步。国内常有包裹给她寄来储备粮,所以生活还挺滋润。
第一学期有lightshow要准备,陆沉大概每个月顺道来一两天,他带着她去吃点好吃的,给她作品提供点建议。他到艺术学院走一遭,晚上两个人做爱的时候,从身后摸着她缎子一样的长发,在她耳边笑:你头发这样就最漂亮。
结果下个月来,他看见的就是一头白金色短发的小姑娘。姑娘压根不在意他的想法,穿着条利落的白裙子站在接机口,和个白色雪精灵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