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穿着衬衣出来,床微微下陷,他温柔的拨了拨她睡乱的头发:坐飞机辛苦了?
嗯。她撑起身子,穿的还是那条白色的真丝睡裙,真空的。
陆沉的手掌贴在她蝴蝶骨上,靠过来轻轻吻了一会儿,她已经睡饱了,又被这个吻勾起一点食髓知味的情欲。她以为会有顺理成章的下一步,毕竟已经一个多月没做了。但他只是帮她把被子捻好,走到桌前去处理工作。
电脑摄像头不是对着床的,不会拍到那边。陆沉的视频会议还没有开始,她掀开被子走过去,腿一越,身子挤进他的腿间,胸脯在真丝的睡裙下随着动作抖出乳波,那点春色都要兜不住,挤到他的面前,向他散发出又暖又香的气息。
她藏在书桌下,在视频会议时掏出陆沉的性器为他口交。她舔得很煽情,眼睛是向上看的,只要陆沉垂下视线就能迎上那清澈的目光。她的舌尖挑逗铃口,乳沟被挤出来,细细的吊带滑下去,一点粉红的乳晕将露未露。
三十分钟的会议被压缩到十五分钟,平时温和有礼的陆总皱着眉面色不善,大家心惊肉跳,以为是本季产品的表现不够让他满意。
会议一挂断,陆沉就把女孩拎起来,大掌啪啪地扇了两下白嫩的屁股,带着点惩戒意味。
女孩闷哼,听起来是吃了痛又藏着欢愉。陆沉并不热衷于体罚,但她跪立在椅子上,大腿夹着他的腰胯,手环住他的脖子把他脸往她胸里挤。她的下体磨了磨陆沉的胸腹,全是湿滑的黏液:爸爸,再打几下好不好?
陆沉的手一次又一次拍在她的屁股上,打得臀肉乱抖掌印发红。
知道错了?下次还胡闹吗?他落下一掌,打得她吃痛一呼:嗯下次不敢了,我错了
错在哪儿?
她咬着唇不愿意说,陆沉也不逼她。
陆沉捏着她的臀瓣,说:你乖一点,不用那么急。到底没有发脾气。
他轻轻抱住她的身体,年轻的,充满着朝气和活力,像一只熟透的桃子,一捏就会溢出清甜的汁水。
我急,她忽然露出一个有点抽离也有点脆弱的笑容:你知道吗?陆沉。
这是她第一次叫他的名字。事实上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像积怨已久突然找到一个裂缝,就想一股脑地吐苦水,怨妇一样讲个不停。
我们最近的距离,就是在做爱的时候。
你离我太远了,我除了这样,还能怎么把你留住呢?
她的双手捧起陆沉的脸,其实很少有这样的机会让她能真正的俯视他,陆沉感觉到有微热的液体滴在自己唇上,渗进来,是咸的。
你说的对,那时候你就和我说,我不敢对你说爱,我到现在也还是不敢因为我也不知道爱是什么。爱应该是很轻松又很快乐的吧?就像学长骑着摩托带着我去看海。
但是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总是很不快乐。你对我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想起来了有空了就来逗一下。我明明知道你不爱我也不会爱我,你太危险了,但是你又那么温柔我怎么会不想奢求得到更多?
陆沉,她的额头低下来贴住他的,至少,在你还没腻的时候
不会腻的。他的手按住她的后颈她的脊背,将她圈在怀里,双唇相贴,一个混着她泪水味道的吻堵住她的一切不安定。
只有你。
她真好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