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儿子浑身抖如筛糠,那只脚环着他的腰,挤入他双腿间,隔着裤子,脚趾头有一下没一下,娴熟地撩拨着。
他触电似的抽搐痉挛,拼命咬着嘴唇去抵抗恐惧和带来的双重刺激。
一只手大力扳开了他的嘴,枯瘦咸湿的手指伸进了他嘴里,逗弄他的舌头,泥土和腥臭的味道在味蕾泛开,他眨了眨眼,发现自己已经适应得不再犯恶心。
整整七天,他无论走到哪里都跑不掉,一次又一次,他怕了,也不敢再逃了。
……
他被按在呈放灵牌的案椟上,臀部高抬着,双腿屈辱地不着地。
那个东西强硬地挤了进来。
&ldo;……痛。&rdo;
手指扣住桌沿,眼泪终于流了下来,好痛,全身都痛,哪里都痛。
身后撞击依旧,坚定不移。
一遍两遍三遍,翻来覆去,朦朦胧胧里,一片无边的黑暗。
&ldo;再逃,做死你。&rdo;
那个喘息的声音说,沙哑低糜,缠绵悱恻。
一双手环住了他的腰。
&ldo;……我们回家。&rdo;
☆、04孽
细雨蒙蒙,如烟如雾。
整个范宅静悄悄的,空荡荡的,屋檐下的积水漫过走廊,在院子里滩出一个小水坑。
二儿子仰着头,直挺挺地躺着,眼神空洞洞的,深黑不见底,比在他身上的大力动作的死尸更像死尸。
死尸的手脚不再干枯狰狞,血肉饱满,人模人样。
难道是因为采阳补阳?
呵呵呵……他喉咙里挤出一串嘶哑的怪笑。
屋里一丝光也没有,黑暗汹涌而来,淹没了他。
一夜过去。
公鸡打鸣了,那只死尸终于餍足了,离开了。
二儿子蜷缩着身体,瑟瑟发抖,夜夜笙歌,他觉得他快死了,为什么没有人来救他呢?
大哥?
大嫂?
甚至他那个疯傻的妻子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