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被一阵不算大的敲门声吵醒。
“有人吗?”
很陌生的男声,听上去温文尔雅的。
似乎是听到了房内有些动静,他又敲了一遍。
哪儿来这么烦一男的。
起床气噌地一下就涨了起来。
白希翻下床,怒气冲冲地一把把门拉开。
不认识。
一戴着眼镜穿着格子衫的男的。
那男的愣住了,不过很快就调整了表情,教养极好朝她欠了欠身,“你好,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崇德的秦宿,听闻你……”
那扇门哐地一声在他面前甩上。
说个鸡毛。
老子要睡觉。
秦宿在原地瞳孔放大。
那扇门就距离他的眼睛五厘米。
带起的风猛然刮过他的睫毛。
他愣了愣,倒也不生气,就是无奈地扶额笑了笑。
真是和听闻的一模一样啊。
暴脾气。
“抱歉,打扰了。”
门外的声音慢慢消失,像是走了。
白希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地抬了抬眼皮。
啊,扰人清梦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