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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言陌眯了眯凤眼，很不满的看着陆舟绮，眼神有几分危险。

陆舟绮更得意了。

陈言陌哪里会被她威胁到，换了个方向，继续往姜慈身边凑，“这本书我最喜欢的是这一部分，这部分在业界很受争议，也是因为这一部分这本书才被禁止出版了，所以现在市面上很难买到这本书，但是我觉得这部分是最有价值的一部分。”

陈言陌就着姜慈的手翻到了中间的那里，指给她看。手指纤长骨节分明的手，就在姜慈眼前晃来晃去，姜慈觉得有些晃眼。

意识到她在分神，陈言陌看向了她的眼睛，正好对上她看过来的目光。

姜慈一愣，率先移开眼，看向他手指指的地方。

“……嗯，对，的确是很饱受争议。”她慌乱开口。

实则有没有看进眼里去，只有她自己才知道。

久久得不到陈言陌的回应，姜慈疑惑的抬头。却发现他深邃的目光依然锁定着自己的眼睛，姜慈总有种预感，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

陈言陌倏然开口，“姜慈，你会编程吗？”

姜慈只觉得脑海里嗡的一声，警钟大响，下意识地说“不会。”

他哦了一声，“这样啊，我看你这么喜欢计算机，还以为你会些编程呢。”

姜慈干巴巴地笑了笑，“呵呵，就只是感点兴趣而已，我一个高中生怎么会那些。”

陈言陌突然恢复了以往的模样，笑起来，“对，我也觉得。我这还有很多书，你翻一翻，有没有其他想看的可以带回去。”

姜慈悄然松了口气，为了不露馅，还真的在书架上翻找起来。

陆舟绮把这一幕都收进眼里，总觉得有哪里怪怪的，可又似乎没有哪里怪怪的。

姜慈在书架前看有哪些书，背对着陈言陌，陈言陌就那么盯着姜慈的背影，一动不动。眸中似有万千海水在翻涌，他已经确定，姜慈就是412。

虽然他不知道姜慈是怎么在一个贫民窟的环境之中，还能学到那么多的关于计算机的知识，并且成为一个顶级的计算机分子，也不知道姜慈明明手中有那么多钱，为什么还要屈居在一个贫民窟之中。但是他不得不承认，他真的很佩服她。

他的这一路走的虽说不易，却远比姜慈容易。

他对她的疑惑太多太多。

与此同时还有一种找到同类人的欣喜和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