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笼起层层血幕。
韩遂战马玩,不下百来回合,只有不断被撕裂的伤口,却始终没有一人败落。
“呯!”
韩遂一个不查,竟让马玩逼退数步,手臂上被狠狠地划开了一道伤口。
马玩嗤笑道:“韩遂,你老了,不复当年之勇了!哈哈哈!”
“马玩!你说何人老了!”
但见马腾手持长枪,说话间,枪尖掠空刺过。
“啊!”
马腾速度之快,马玩只堪堪回头,一道剧痛已从左眼传来,竟是被马腾生生将眼珠戳碎。
血水洗面,让马玩的整张脸愈发狰狞,发狂般朝马腾杀来。越淌越多的血,肩头的黑色盔甲,竟成赤红。
两寸,一寸!
“韩文约!你做甚么!”
马玩的那抹刀刃,终究还是没能斩到马腾的身上,让韩遂一戟刺死在先了。
韩遂捂着手臂冷声道:“耍什么威风,匈奴人还在外头呢。”
“是你耍了半天的威风,说你老,还不承认!”
韩遂怒瞪他道:“胡说八道!”
马玩身死,一众残兵,根本不是几将的对手,然而,仗着人多势众,一时竟难以悉数拿下。
此时,城外,匈奴的攻势越发猛烈。
长安守军悉数被调上城头护城。
手中无兵,令马腾等人且战且退,竟被叛军逼入窘境。
韩遂道:“这么喜欢耍威风,怎么不去啊!”
马腾被噎,只得将火气全部撒在叛军的身上。
却说赵云陪着郭嘉,远眺战场。
“奉孝,为何要阻我出战?”
郭嘉不知想到了何事,浅笑出声:“他们两家的事,让他们自个儿去解决。”
马腾挥枪刺死一人,还没喘过,潮水般的敌人又围上他来。
“父亲!秀宁来助你!”
马腾愕然转头,一道火红的身影已飞奔到跟前。
匈奴人一波又一波的进攻,前赴后继地攀爬上城墙。
浑然不知,在他们身后,一匹白马,一人白铠,目眦尽碎。
“杀!”
“斩呼厨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