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片唇慢慢研磨也不深入,他的唇凉凉滑滑很舒服。他眼睛微眯,眼尾斜飞,眼线细长。他咬了咬我的嘴唇,又伸出温热的舌头舔了舔,他的舌头伸进我的嘴里,勾起我的舌头,贴着我的舌头不停缠绕,又将我的舌头含进他的嘴里,他不停用牙轻轻咬着。
他的手也不老实,不停抚摸我的胸膛。正当我们吻得难舍难分,门外传来声音。
秦总,您是来找舒总吗?
嗯。
舒总在办公室,您直接进去就行。
如同一声惊雷,我慌忙的去推秦良言,谁知他突然紧搂我的脖子,又亲又咬。我不知他在发什么疯,用力掰他的手臂。脚步声停在门外,我急得满头大汗,窒息一样脑袋一阵阵发懵。
这一天终于来了,这句话像是警钟一样不停在我脑海中回响。
像是一个世纪那么漫长,门发出沉重的声音,我手脚冰凉的等待命运的审判。
秦良言用脚踢踢我,我几乎跳起来说:秦总,有什么事吗?
我的反应属实有点大,秦霄汉面露不解,秦良言忍不住扶额。
秦霄汉颔首:有事。他看到秦良言,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头:你怎么在这?
我找舒总商量接下来市场推动的问题。你们聊,我先出去了。秦良言站起来,整理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文件便出去了。
你们相处的还挺好。秦霄汉试探的说了一句。
我心虚,呵呵一笑揭过这个话题,问他什么事。
隆昌盯上了玉华村。
我心中咯噔一下:隆昌怎么会知道这个项目?
我皱眉,心思急转:对了,三年前,刘虎。
他面色沉静的点了点头:本来这次市场策划方案隆昌势在必得,结果被我们抢了先机,他们憋着火,找到了刘虎,知道了玉华村这个项目。
找了谁不好,偏偏是刘虎。本来玉华村工程这个项目三年就应该进行的,结果华盛被秦父搞的七零八落,几乎面临倒闭,这个项目只能停摆。
秦霄汉接手后,我跟他讨论过,这个项目无论如何都得进行下去,这背后不仅有巨大的商机还有政府的考察观望。
目前我们正在着手重启这个项目。
而这个刘虎是玉华村工程的负责人,秦霄汉接手后雷厉风行查了一批中饱私囊的反对派,这其中就有刘虎。
我踱了几步,单手叉着腰站定:玉华村的土地我们三年前就买下了,刘虎知道的也只是老秦总在时的计划,我们的工程计划他是不知道的。隆昌知道这个项目也不能怎么样。
虽是这么说,但我心里七上八下,这隆昌集团做事狠辣乖张,向来是斩草除根。我看向秦霄汉,显然他也有这个担心。
我们又商量了一下,决定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谈完事情后,看他还没有走的意思。我立刻心领神会,将他请到一旁给他倒了一杯水。
自那个晚上不欢而散之后,我们之间除了工作上的事,再没有其他的交流。
他接过水,面无表情的喝了一口,然后无意识的转动水杯。
对不起,上次我是着急才说了那些话,你别生气了。既然他递了个梯子,我也顺势而下。
他眉毛微微上挑,眼睛斜睨了我一眼,从鼻尖哼了一声。
晚上请你吃饭,当做赔罪可好?我嘻笑着说。
他紧绷的唇线弯起微微的弧度,我瞬间感觉周身冰冷的气场消失了。他嗯了一声,腰背挺的直直的走了。
我忍不住失笑,秦霄汉就像炸了毛的猫,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好哄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