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篙这次学乖了,也不跟他呛:“谢谢瑞哥,让瑞哥担心了。”
“……”
他这样,柳瑞反而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他啧啧叹服,上下打量了阮篙一趟:“然哥拍什么电影啊,他应该搞个教育机构,专门收拾叛逆青少年,看你这,乖的跟个人似的。”
阮篙笑眯眯地说:“怎么收拾,来一个打一炮?”
柳瑞:“……”
你那是窑子吧!
他和阮篙说了下午去拍定妆照的事,想了想还是没把复婚通知抖出去,又叮嘱了几句多看看剧本近日《新生》就要开拍,这才走了。外面张若拙还和莫修然说着什么,见他出来话音一顿,柳瑞也很识相,立刻便走了。
“那合同先这样,后面的事我去跟他经纪人接洽。”
莫修然点点头:“好,分成和签约年限谈不拢可以再让步,你心里有个底。”
张若拙示意明白,然后转而谈起下一件事:“昨天晚上钱舒从医院跑了。”
莫修然一挑眉:“伤成那样还能跑?”
钱舒被他一脚踹得肠系破裂,内脏出血,后来又被勒到险些窒息,喉部软骨损坏,还有些琐碎的病症,张若拙记不住,也就没给莫修然汇报。但看他被拖走时破布袋子一样的德行,想必不怎么好。
这样都敢跑?
张若拙笑了笑:“你给他安排的医院,他敢住吗。”
莫修然不以为意:“我给他安排的他不敢住,刘浩给他安排的他倒是敢了。”
莫修然不仅知道钱舒跑了,更知道钱舒在一众保镖的巡视之下,只能从一条路走,而他会在这条路上遇见一个人。
这个人穿着一身阿玛尼,手腕上戴着宝格丽,浑身都散发着有钱的味道。
然后他惊讶地看着钱舒:“你是……钱舒?我很喜欢你拍的剧,你这是怎么了?”
然后顺理成章的,钱舒就跟着他离开,顺便可能还在心里得意无缝衔接了下一个金主,这个金主还对他死心塌地。
思及此,莫修然忍不住笑了一声。
前面是万丈深渊,自己却还觉得捡了个大便宜。
此时的钱舒正躺在私人医院的病床上,温暖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洒在房间里,病房温馨舒适,高个子的男人站在他的床边,看他的眼神带着欣赏和渴求,以及藏在最深处、钱舒没有发现的狂热。
“昨天睡得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