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着胆子尝试起来,带着一点狠劲,试探着女孩的反应。
“啊!!!”
缪可言眉头紧蹙,下意识地闭起眼睛,却没有露出不高兴的样子。
她的胳膊用力环住吕总脖颈,重新将脸颊贴了上去,仿佛这样能够得到一点点安全感。
不难发现,她有一点点恋痛的体质。
能从痛觉中获得快感的人,往往处于一条线的两端。
她们在成长的过程中,要么是对疼痛有不可磨灭的认识,要么是没有把身体的痛觉与心灵上的恐惧深刻连接在一起。
缪可言明显属于后者。
她从小爱好运动,难免磕磕碰碰,心理上的应激逐渐变得柔和。
在放松的状态下,她很难分辨导致快乐的多巴胺,到底是来自于痛感还是其他东西。
但同样的,由于没有深切的心理支撑,她这种体质往往会很轻,所能够享受的上限很低。
除非经过长时间的梳理和灌溉,否则只能作为两人中间的小小乐趣而已。
不过,这就足够了。
吕总下足了功夫,将这位风情万种的大主播逗的气喘吁吁,小猫一样在男人身边扭动着。
“想睡觉了,要不放过我吧,好不好?”
“明天,明天再继续也行,成吗?”
缪可言身子紧绷,声音却被酥麻感搅得含含糊糊,在角落里眯起眼睛。“你说哈,今天吃过饭了,明天还要不要吃饭?”
吕锦程难得解释一句,贴在她的耳边,笑眯眯说道。
“呼~~~”
她倒吸一口冷气,双腿不由自主地蜷缩,绷紧,伸直。
作为专业舞者,她竟然出现了,不知道怎么放腿才好的时刻。
“不行,不行,这次真的不行!”
毫无准备,又摧枯拉朽的感觉,让缪可言声音不受控制地凌乱着。
她只能惊慌失措伸起双臂,抱紧男人脖子,腰使劲向上反弓,然后又在五六厘米的空中,重重落下。
当一朵花开始绽放,它无需挥手招揽,路人就会被它的气息与艳丽吸引。
房间中异香非常,那像是属于野生动物,互相蹭蹭尾巴的味道。
浓烈的荷尔蒙,以及力比多萌发的香气。
来回往复,缪可言发现自己,终于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
她的手有气无力地搭在男人胳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修长笔直的双腿大刺刺地往两边摊开,觉得自己动作难看,她又咬着牙把左腿膝盖侧叠在右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