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渺:“还把他的衣服也弄脏了。tt”
许谧:“亲,这边建议换个星球生活哦。”
苏渺放下了手机,夜风悠悠地吹着,洁白的运动衫轻轻飘动着,笼上了一层暗黄的夕阳光。
她一个人坐在顶楼的梯上吹着风,望着远处奔流的嘉陵江。
不管迟鹰为什么忽然约她去爬歌乐山,还是一把子将她揽入怀中遮挡尴尬,还是背她爬上了九十三步梯口…
这些,都不是她有资格去肖想的。
但青春就像台风、像暴雨,像c城盛夏四十度能把鸡蛋煎熟的高温天气一样…是最不受控制的事情。
她看到嘉陵江对面那一幢幢平行而立的玻璃大楼,其中有一栋应该就是他所住的临江天玺。
他们看同样的江,看江面同一轮波光粼粼的夕阳。
但一江之隔,分割了云泥之别的两个世界。
她不该妄想,却还是禁不住要想。
……
不知道是谁看到了安全责任表,苏渺和迟鹰十一国庆一起去过歌乐山的事情,在班上传得沸沸扬扬。
秦思沅当然也听说了,但不知是因为那日兄长的话起了作用,还是她有了别的念头…并未发作,知道了也当不知道。
十月的竞赛很多,最有份量的是由首都高校牵头举办的国际数学竞赛,班上走了四五个,其中也包括迟鹰。
而十月底的校园开放日,嘉淇私高要举办家长学生联欢会,要求每个班都需得出一个节目。
这件事自然班主任周清华是不管的,一切都交由了自由度极高的班委团队来做。
班长全权负责。
当天下午的班会上,苏渺向全班同学征集节目,看有没有同学自告奋勇、想在联欢会上演出。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视线都不约而同地落到了秦思沅身上。
秦思沅头都没抬一下,用美甲锉磨着手指甲。
苏渺定了定神,又说道:“如果节目能拿奖,会增加班级的集体荣誉分,落到每个同学身上都有好处,参加比赛的同学分数加得更多。”
她又问了一遍,仍旧没人举手。
甚至有男生开玩笑说:“全班最想要分的,不就是班长你吗,不然你上去给大家讲笑话呗。”
此言一出,同学们跟着讪笑了起来——
“哈哈哈,对对,讲笑话没毛病。”
“她本身就是个笑话,我看行。”
“希望最后别给我们班加负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