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这种自来熟的,有时候也挺渗人的。林晚僵着身子任他紧紧搂住,两大眼睛无助地望向秦风。
秦风笑着捶岗子一拳:&ldo;撒手,跟熊瞎子似的,糊起来没完。&rdo;
岗子搂着俩人的肩膀:&ldo;走,我请你们俩吃饭。&rdo;
三个人在修车厂旁的农家院饭庄吃的饭。就着廉价饭店特有的味道,吃着酱炖河鱼,溜达鸡炖土豆,再美美地喝上几盅。
等红霞布满三个人的面庞,饭店里就剩下秦风跟岗子的大嗓门:&ldo;喝!一人一打酒啊!谁剩酒了就得钻桌子!&rdo;
林晚喝得脚踩棉花飘飘欲仙,岗子被酒精熏得倒来精神,抓着林晚不放,大着舌头问他家里的亲戚的情况,当听到他有个哥哥在交通部门任职的时候,眼睛忽然亮的吓人。
&ldo;手头有几台车因为有特殊情况,需要补牌照,看能不能给哥哥介绍给认识,哪请他吃顿饭。&rdo;
林晚豪迈地拍拍自己的小瘦胸脯:&ldo;没问题。&rdo;
俩人说话的时候,秦风在一旁低头吃着鸡蛋饼,可是在林晚没有注意的时候,他与岗子交换一下目光,虽然短促却意味深长。
等桌子上吃得杯盘狼藉之时,秦风掺着林晚来到修车厂的里的小休息室。
因为到晚上,工人都散了。岗子有事,独自开车离开出车厂。
空荡荡的厂房就剩下俩个人。
秦风把面瓜拖到床上,这孩子算是耍上酒疯,搂着秦风的脖子嗤嗤地发笑,一看就是色迷心窍的小贱样。秦风急了,说:&ldo;你撒手,我要尿尿!&rdo;
林晚死黏着不放,秦风只好拖着他在桌子上抓起一个空饮料瓶,解开裤子做起&ldo;灌装饮料&rdo;
来。
林晚也是好长时间没看见大香肠了。腿一软,跪倒秦风脚边,脑袋爬在秦风腿根那又开始傻笑。
秦风刚才啤酒喝多了,尿意来得急,也懒得理他。不怕味熏人,爱看就看!
可下一刻,他差把热气腾腾的&ldo;饮料&rdo;扣到面瓜的头上。
只见林晚伸出一截舌头,穿过浓密的耻毛,轻舔着半插在瓶口的肉肠。
一般人受得种刺激吗?秦风反射性地肿胀起来,疼得&ldo;啊呀&rdo;一声,大宝贝差点卡在瓶子里当瓶塞!
&ldo;你他妈干什么?&rdo;
当瓶子被取下来的时候,林晚干脆整个的含了进去。
一种浓烈的体味混着淡淡的尿骚直冲脑门,可林晚依旧贪婪地舔舐着。
秦风的拳头握了又握,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将林晚扯上床。
在一起激烈的交缠摩擦后,林晚忽然感到自己的后门激痛,火热的脉动将自己填满充实。
林晚忽然觉得自己的酒了,一切是那么的撼动,那么的真实。
忍着痛,他将自己身上起伏的男人牢牢得抱住,渗入四肢骨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