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吮吸几下,激起了身上人朦胧的呻吟。
柔软的舌尖顶开花径的入口,悄然探了进去,她舒服地扭动了一下,又被捏住脚腕固定住了。
花径湿润敏感,舌尖旋转,不停刺激着内壁,爱液 一涌而出,如一汪清泉迎面浇在他脸上,洛明礼却趁着这股泉水轻微抽插起了舌尖,舌头伸进去,然后唇瓣对着花径口猛吸,不时用唇齿摩擦一遍花蕊,或轻或重。
洛水瑶被吸得仰头呻吟,迷迷糊糊睁开了眼。
“啊嗯…。”
这样吃了一会花穴,等她泄了几次,洛明礼跪坐起来,将自己已经充分站立的火热靠近花蕊,试探性顶进去穴口。
那里极紧极小,勉强顶进去一个头,就被绞紧动弹不得。
翩翩佳公子却生一个坚硬粗硕的硬物,他阳物上翘,在空气中颤动,终于下狠心用力顶进去。
被顶住的妹妹忽然不动了,整个身体潮红一片,穴口更是激动地收缩,他附身摸了摸她的脸。
“瑶儿,痛吗?”
洛水瑶此时意识模糊,药性发作,疼痛的感觉转为其他,只觉得身体麻痒难耐,急需个什么东西捅一捅。
“痒,哥哥,嗯…。”
洛水瑶伸手搂住他的脖子,模糊的声音徘徊在他下巴上,鬓发散乱,睁开的双眼一片水色。
“哥哥,啊…。”
他被叫的心肝颤动,看着她的反应,确定并无不适,他对自身的反应置之不理,垂下眼专注地看着妹妹,这鱼水之欢应该和她喜欢的人来,而不是他这个不称职的哥哥。
“进来,啊,啊啊啊啊”
洛水瑶还在催促,神情无助地看着他。洛明礼闭上双眼,心中涌上一阵悲哀。
他抽出阳物放在自己的手快速揉弄,双眼闭上,不敢看妹妹,但脑海里来来回回全是她的样子,待到顶点要来之时,猛地从穴口顶到最深处,顶在那隐藏的宫口上,狠狠一擦,欲望喷射。
妹妹眼眶绯红,被刺激得流泪,她双腿缠着他,花径的肌肉一圈圈绞紧,收缩,死死地缠着,他勉强分出精力从枕边拉出匕首朝着胸口捅进去划开,胸口一阵剧痛,嫣红的血珠从划开的血线溢出。
他伸手扶助她的后颈,洛水瑶的唇被他按到胸口。
“瑶儿,快吸。”
那绵软的唇贴在他的胸口上,听话地吮吸着,血液染到她的面颊,从此她中有他了,流血的速度有点快,痛得他后脑发晕,洛明礼忍着她内部的凶狠绞杀,将自己的身体石化成一座雕像,不再动弹。
两人还贴在一起,肌肉相连。
夜还未深,洛明礼看着怀里人,用手从唇边的梨涡按下去,皮肤慢慢恢复弹性,她的侧脸红润,唇瓣上是他的鲜血,毒解了,满在体内的阳物又复苏,他对自己说,这只是解毒,然后径直抽出,目光沉沉地看着她,不再闭眼,无视因为没充分发泄而涨得发紫的硬物,随便套上衣服,跪在床上用茶水虔诚地清洁了妹妹全身。
心口的伤上了点药,拿里衣随便包扎了一下。
看妹妹实在难耐,他又俯下身用唇舌伺候许久,等看着她情潮平复,他在床头枯坐到天明,月色扑到地上,灰了又亮,灯灭了,晨曦闪了出来,他想了许多,也好像什么都没想。
以后他生不了孩子了,这不是什么大事。
他捧在手心里的妹妹,整个少女时代都因为他受着毒的折磨,这比直接给他下毒更让他难受,比求而不得更过分的是把别人唯一有的也毁去。
后来岳王爷病逝了,他搬回了老家,余生都打算守着妹妹,看着她骄女满堂。
漫长的思绪就像毛线球扯不完,洛明礼记忆中如一团粉玉的妹妹如今躺在他枕边,从前在京城,常年风是冷的,他脸上挂着面具,见人就笑,笑到舌头都冰了。
他看妹妹额头沁出汗珠,下了床在包裹里翻出了一把蒲扇,坐在床边给她打扇,风吹得她眉头舒展,嘴巴也抿起隐约的笑痕,屋外蝉鸣作响,秋天来了,但是他已经不再感觉到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