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你——呕——”
禅元一蛋糕将一朵人手花锤爆,大喊,“别吐了。你有本事出来啊。”
这些触手并非寄生体的本体,禅元在上面能够看到虫族的手、蜥蜴的舌头、蜥蜴的□□、水蛭种的黏液。
作为一个新兵,禅元并不知道这是寄生体中比较猎奇的一种,军部内部通常用“缝合怪”形容这种吃什么像什么的寄生体。
“什么——呕——不是你——呕。”
它开始排泄。
不对,用腹泻形容更恰当一些。无数丸蜥蜴蛋壳碎片和可疑的黄色粘稠物,从这怪物的□□疯狂喷射出来。
禅元:……
你不要过来啊!
别说打了,禅元毫不恋战,连跑带滚冲入队友战壕,再一次感叹自己招了一个工程兵,“快!外面有屎!”
甲列还困惑,抬头看了一眼,发疯了开始码高土墙,务必要挡住这堆腹泻。
“你做了什么?”
甲列咆哮着,争分夺秒和这群泄洪之屎做斗争。作为一个堂堂正正的军雌,他可以接受战死,但绝不接受死在屎里。
禅元心里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他狡辩道:“我不知道!”
都是恭俭良的错,自己只是一个无辜的雌君罢了。
“队长。”
伊泊适度救场,“我改装好了。”
他递过光剑,眼神里闪动着诡异的光芒,“我的枪装不下四米长的子弹,只好在上面做了一些改动。”
禅元总感觉自己在哪里看过这种眼神。
他接过光剑,保险起见,对准了空无一物的上方。
滴!他按动光剑,炙热的光差点弹到自己脸上。甲列和伊泊不得不推到了战壕边,虽然此刻,他们的战壕已经是一座矮墙,但光剑之宏伟根本不是一堵墙可以装得下!
禅元呆滞地看着自己原本就很离谱的四米大光剑,缓慢转过头看向自己的队友,开口道:“为什么?”
伊泊兴奋起来,“临死前不改装点东西总觉得很可惜。”
“谁让你改装成这样的!”
禅元怒不可遏,总算想起伊泊和谁比较像了!
不就是坚信自己点心很好吃的恭俭良吗?
“你见过谁家光剑,宽两米?长四米的?”
禅元轻轻晃动手中的光剑。
——不对,这东西现在就是个门板。
会发光的那种。
作者有话说:
我一直觉得自己不会写搞笑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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