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包银子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等等,不对,这个钱袋根本不是她的。
钱妈妈瞬间明白了什么,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和愤怒,大声叫嚷起来:“这根本不是我的银子,你竟然敢陷害我。。。。。。”
江妈妈好整以暇的收拢好钱袋:“这话,你留着向老爷太太解释吧!”
。。。。。。
“启禀老爷太太,奴婢在钱妈妈的屋子里,搜到了这一袋银子。”江妈妈恭敬的将钱袋子奉上。
张氏接过袋子打开,只看一眼,便满脸怒气,猛的一拍桌子:“好一个钱妈妈!果然是被钱财迷了眼睛!”
慕正善心里一沉。那个钱袋里放了不少银锭,粗略一看,至少也有百两之多。
钱妈妈月钱虽然不低,可平日最喜赌钱。根本不可能攒这么多银子。。。。。。
钱妈妈进来了,扑通一声就跪到了地上,哭喊道:“老爷,太太,老奴冤枉啊!这个钱袋根本不是老奴的啊。。。。。。”
张氏冷冷的打断了钱妈妈:“这倒奇怪了。这袋银子若不是你的,怎么会在你的屋子里?难不成是有人偷偷送了银子给你,你都不知道?”
没等钱妈妈反应过来,立刻又厉声问道:“老实交代,这银子是不是瑞香给你的?所以你暗中换了汤药,瑞香这才有了身孕?”
除了银子不对之外,其余的都是事实。
钱妈妈再竭力辩解,眼神不免也有了几分心虚和闪躲:“老奴从没收过瑞香的银子,更没换过汤药。这银子,我从来都没见过。”
慕正善对钱妈妈十分熟悉,见她不敢眼神闪烁不定,心里一凉,沉声问道:“钱妈妈,这银子到底是从哪儿来的?”
钱妈妈哭道:“老爷,连你也不相信老奴吗?老奴伺候您这么多年,什么时候说过谎?这银子根本不是老奴的。。。。。。”
“银子是从你屋子里搜出来的,不是你的还能是谁的?”慕念春似笑非笑的看了过来,目光锐利冷凝。
钱妈妈心里一颤,心知不妙。硬着头皮辩解:“老奴从未见过这包银子。肯定是江妈妈指使茉莉将银子放在箱子里,然后栽赃到老奴的身上。。。。。。”
话还没说完,慕念春便怒道:“混账!你这是在指责我娘不成?”
江妈妈是张氏的陪房,也是张氏最得力的心腹。钱妈妈指责江妈妈栽赃,分明是在暗示此事是张氏所为。
钱妈妈哪里敢承认:“老奴绝没有指责太太的意思,这肯定是江妈妈所为。老奴真的是清白的,老爷,你一定要相信老奴。老奴真的什么都没做过。”
边说边哭,一张圆盘似的脸,鼻涕眼泪一起往外流,没有半点美感,只让人觉得恶心。
江妈妈也跪了下来,红着眼圈说道:“老爷,奴婢奉了太太的命令,带几个丫鬟搜查钱妈妈的屋子。茉莉发现了钱袋,便将钱袋交给了奴婢。奴婢根本就没碰过钱妈妈屋子里的东西。钱妈妈将脏水泼到奴婢身上,奴婢实在冤枉。”
比起涕泪交加的钱妈妈,江妈妈这番饱含委屈的说辞,显然可信度更大些。
慕正善皱着眉头,看向钱妈妈。
钱妈妈一慌,口不择言的说道:“江妈妈在说谎,那个茉莉一定是她的人。那银子,也是她悄悄给茉莉的。。。。。。”
慕正善深呼吸一口气,冷冷呵斥:“你给我闭嘴!”
钱妈妈被吓的一个哆嗦,不敢再哭喊。